陶明灼:“……?”
他立刻重重地咳嗽声,结结巴巴地对荆瓷说:“其实,其实摆画也没有什特别讲究,随自己喜好就好,所以觉得你还是不要移动,先放在这里就可以……”
荆瓷望着他,
在陶明灼回到家中,并送给自己那幅油画之后,他悬在空中颗心才终于落地。
此时荆瓷心情其实依旧不太平静,但是他知道,坐在自己对面陶明灼也正处于每多说句话,脸就会紧跟着多红个度状态。
荆瓷决定给彼此些消化时间,于是在吃完晚饭后,他主动向陶明灼说晚安。
陶明灼犹豫下,也说“好”。
第二天两人吃完早饭,准备出门时,陶明灼在玄关处看到那幅油画。
将那锅红薯端到餐桌上后,荆瓷感觉陶明灼心情好像突然变得明朗很多。
整个晚餐时间他几乎不怎动桌上其他菜,只是高高兴兴地剥着个又个红薯,大口大口地往嘴巴里塞。
荆瓷也跟着他尝个,感到有些疑惑。
因为这些只是非常普通红薯,而且不知道是不是煮火候不够,其中有两个红薯似乎受热不均,处于半生不熟状态。
但是因为陶明灼吃得很香,荆瓷便也跟着他吃不少,最后他们两个人竟然起吃光那大锅红薯。
玄关这种地方不像是卧室又或者是书房,是只要有外人进来就能眼看到地方,陶明灼看到画后呆瞬,问:“你……要把这幅画放在这里吗?”
荆瓷抬起眼看向他,点头:“不可以吗?”
陶明灼耳根子红,他吭哧半天说不出来话,最后只是欲盖弥彰地清清嗓子。
他感觉荆瓷应该是真很喜欢这幅画,所以才会选择摆在这样地方,于是便抑制不住地得意起来:“没什,就是比较少见,因为般很少会有人在玄关放自己肖像画,不过如果你喜欢话,那也不是不行……”
荆瓷若有所思,片刻后点点头,温声道:“原来还有这多讲究,那今晚回来后,还是把它转移到书房吧。”
这天发生事情实在是太多,两个人此时都处于没有什实感状态。
下午时陶明灼走得很突然,只留下语焉不详几句话。
虽然陶明灼当时对荆瓷承诺过他最后会回家,但是在他走后,荆瓷还是无法克制地变得心不在焉起来。
他发现自己无法专注于任何事情,不论是在工作时还是在厨房里煮红薯时,脑子里浮现都只有陶明灼脸。
荆瓷意识到,自己其实是害怕陶明灼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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