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
顾宁姿缓缓抬头，反应
会儿，揉着眼睛去翻桌肚。
两张试卷同时摊在桌面上，老莫见着那上面鲜红
分数，牙疼般抽口冷气，拿教鞭指着他们：“你们自己看看！看看！……给
去教室后面站着听课！”
周达茂驾轻就熟站好，顾宁姿倚着墙壁，百无聊赖地从口袋里摸出手机。
周达茂见她点开游戏界面，立刻兴致勃勃地凑头来看，老莫走回讲台上，转身看到他们俩，气得当场跳起来：
“滚滚滚！滚去教室外面罚站去！”
周末假放完，班级里换座位，原来三组移到四组。
周达茂和顾宁姿睡得不省人事。
老莫用力咳声，故意停在两人桌边，抑扬顿挫地读遍考题。
……
顾宁姿动都不动，周达茂好像有些被吵到，嘴里不知嘟囔句什
，换个方向继续趴睡。
月考成绩很快就出来。迟暖班级第，年级排位第二十。
何丽雯对班上某位同学在考试时睡觉并且公然交白卷行为进行严厉批评，她虽然没有直接点名，但全班都心知肚明，不约而同去看周达茂。
何丽雯竖着眉毛：“哪怕是随便蒙几个选择题，也不至于考0分吧！？”
周达茂自豪地挺起胸膛，眼角瞄见顾宁姿试卷，竖个大拇指：“可以啊，新同学。”
对于0分专业户而言，班上就没不可以同学。
……
迟暖扭头，周达茂和顾宁姿走出教室，没站两秒，跑没影。
数学课后是音乐课，上课地点在成澜楼音乐室。同学们拿着书本去上课，迟暖也要走，却被全班最热爱学习学习委员拦住。
“班长，老莫刚说那题没听大懂，你再给讲解讲解？”
“好啊。”迟暖接过他笔和草稿纸。
……
班级里片寂静。
老莫面色铁青，高举着教鞭，狠狠拍下！
竹质教鞭甩在课桌上，那声音又清脆又响亮，周达茂吓大跳，身体瞬间弹坐起来。
老莫继续“砰砰砰”敲桌子：“试卷呢？你们两个把数学试卷拿出来！”
顾宁姿抱着胳膊，不屑于理他。
接下来课，每个老师都在解析月考试卷。顾宁姿深感南北方教学差异，总而言之听不懂。既然听不懂，干脆不听，和周达茂样，埋头睡觉。
六班数学老师姓莫，人称老莫，年近五十，个子虽然矮，脾气却很大，发起脾气来不光骂学生，连郭德治也不放过。
老莫左手拿着试卷，右手腋下夹着他专属教鞭，边解说，边沿着教室走圈。
然后就停在四组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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