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宁姿:“……”
迟暖:“……”
顾宁姿抑制不住笑出声来,迟暖被她笑得满脸通红。
“你是不
顾宁姿侧过身,面向迟暖。
迟暖也转头看着她。
“……可以牵着你手睡吗?”顾宁姿问她。
你以前不是说牵就牵,也没有征询过意见啊……迟暖放长呼吸,轻声说:“……不可以。”
顾宁姿:“哦。”
顾宁姿:“刚换护肤品,有点过敏。”
迟暖:“喔。”
顾宁姿打开房门出去趟,再进来,表情就有些微妙:“……你帮洗衣服吗?”
迟暖绯红着脸:“洗啊。”
顾宁姿别扭道:“……可以自己洗。”
迟暖去洗澡,看见顾宁姿把换下来衣物叠整整齐齐摆在边。
鞋子车上有备用,那衣服呢?迟暖思来想去,还是红着脸,帮顾宁姿洗掉。
洗完澡,晾好衣服,迟暖走进房间。
顾宁姿坐在书桌前跟人打电话,听见推门声,她回过头,向迟暖笑笑,对着电话那端人,语气如常地问:“那你吃药没有?”
迟暖关上门,顾宁姿通话还在进行中:“严重话去医院看看。”
空调吹出丝丝冷气,书桌上玫瑰颜色正艳,还没有枯败迹象。
衣物摩挲声响起,是顾宁姿撑起上身。她挨靠过来,散下头发蹭到迟暖脸。
不是说牵手吗!?为什突然就靠这近?
两人相差只剩毫厘,彼此都感受到对方炽热鼻息。
顾宁姿盯着迟暖眼睛,停顿两秒,迟暖猛地捂住嘴。
迟暖:“你自己洗过吗?”
迟暖歪着头看她,目光柔柔,单纯就是想知道顾宁姿有没有洗过衣服,并没有其他意思。但顾宁姿不知怎,被她看得特别难为情,过去抽走迟暖手里英语书,又关上灯:“别看吧。”
迟暖精神还活跃,但前晚睡眠缺失,身体确实很疲累。和顾宁姿起躺着,房间里静悄悄,更衬得窗外疾风骤雨。
和心如擂鼓。
也不是第次和顾宁姿起睡觉,但两人关系进步,感觉就完全不同。忐忑里又有些未知憧憬,像海面之下暗涌。
听见“吃药”、“医院”这种字眼,迟暖走去顾宁姿身边,顾宁姿比着唇形告诉她:汤斯茹。
迟暖点点头,她对汤斯茹固有印象算不得好,拿起书桌上英语书,坐去床沿看单词。
虽然说是背单词,但耳朵却还支着,心两用地听顾宁姿讲话。
顾宁姿没再说什,电话也很快就结束。
迟暖忍不住抬头:“她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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