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妙言说:“迟暖,相信你,你试试吧,好不好?”
迟暖低着头,揪紧手指。顾妙言信任,对她来说是种折磨。
天聊得差不多,二人从包厢里出来,守在外面服务生引她们出去,顾妙言说结账,那个服务生好奇地打量着她们,说:“刚才有客人把你们这桌也结。”
顾妙言脸上笑容微散:“哦?是谁?”
“抬春矿业
发卡偷偷藏起来。汤匙醒以后,哪也找不着发卡,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是阿宁走到那个偷藏发卡小朋友面前,伸手问他要。那个小朋友不肯承认,推阿宁,阿宁就和他动手。老师们好不容易把扭在起他们拉开,阿宁脸上被那个小朋友指甲划出三道很长印子。”
“这本来只是小朋友间矛盾,家也没怎放在心上。但是那个小朋友家长,从老师那里打听到家,……大人精神压力直接影响到小朋友,最后发展到全幼儿园小朋友,除汤匙,谁都不愿意和阿宁起玩。”
“不能碰到她、不能惹到她,不然后果会很严重!——那就不和她玩咯!”
“以前总是乖乖等着阿姨送去幼儿园阿宁,渐渐不太愿意上学,直到后来转去家普通园所,情况才变好点。……但是令人心疼是,她从那时候开始,人际关系处理方面就很成问题……”
顾妙言说到这里,眼中闪过浓浓痛色,停好会儿,才继续说下去:“六年前妈妈过世,这件事对阿宁刺激特别特别大。她本来就沉默寡言,那之后变得更加孤僻……最严重时候,甚至要靠药物来维持。”
迟暖认真倾听完顾妙言这长段,半晌没回过神。
“爸爸他对阿宁寄予厚望,可因为妈妈过世原因,阿宁对爸爸产生很浓抵触情绪。迟暖,知道你很小时候,爸爸妈妈就都不在,你定比任何人都更懂得亲情可贵。阿宁内心十分敏感,让她敞开心扉太难!既然她认可你做她朋友,那你在她心里定有着特殊分量,姐姐能不能拜托你,以后如果遇到合适机会,就帮好好劝劝阿宁,让她不要和爸爸对着来,好吗?”
顾妙言握握迟暖手,满脸恳切。
迟暖被顾妙言话语间亲情感动,与顾宁姿相恋,让她在面对顾妙言真挚目光时,生出股强烈愧疚感。如果这件事情被她们家里知道,顾宁姿和她父亲,他们矛盾只会更加激化吧?
“……也许并没有那重分量……能起到什作用。”迟暖坐立不安,呐呐吐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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