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敏叹
口气：“你也不是非得做老师嘛，就算考去体制内也就每年那点死工资。”
迟暖：“嗯，再看吧。”
“诶？”周达茂从游戏上抬头，“
爸那儿有个客户，说是要招私人特助，薪酬肯定不低，班长有没有兴趣？有兴趣就跟爸再打听打听去。”
“……”杜敏无语地看着周达茂：“你爸
客户？看还是别吧……”
迟暖牵唇微笑，徐丹更夸张，笑得前仰后合。
王丽丽看迟暖这
沉得住气，反倒显得自己像是用力过猛跳梁小丑，
腔怨怼忍不住全往小潘头上撒，她阴阳怪气道：“现在大学生，脑子里整天不知道想什，还名牌大学呢，装订机都不会用！”
小潘被她说得满脸通红，迟暖接完水，把杯子搁在茶水柜上，走到小潘身后，拍拍她肩，示意她让开些。
她帮她把叠整理好材料都装订完，转头问她：“会吗？”
小潘轻声：“谢谢迟姐。”
迟暖：“不客气。”
不在乎钱，在乎啊！”
其他人都不吭声，人人心里都有小算盘，学校又不会因为这件事违约解雇迟老师，换班这锅你不背，不就要让其他人背？
时办公室里变得格外安静，实习生小潘怯怯道：“那个……王老师，这个装订机要怎用啊？”
没人搭理她此刻没眼色，四下静悄悄，门上传来响动，众人看去，迟暖推门进来。
——怕不是听见吧？听见多少？
周达茂：“不是…
王丽丽“哼”声，拿起教案离开办公室。
……
在周达茂那儿例行聚餐时，杜敏看出迟暖心情不大好，问之下，大家才知道她近来在学校里遇见连串糟心事。
“这什垃圾学校？”徐丹义愤填膺道：“学生家长脑残，同事个个事儿逼，那种环境啊，要，就扯破脸撕逼，完立马辞职走人。”
迟暖说：“工作也不好找啊，新学校招聘最早也得开过年。……再说是何老师和莫老师推荐去。”
“……迟老师，你今天没有早课哇，来这早？”班老师有些讪讪。
“给你们带早点。”经过王丽丽办公桌，迟暖把保温餐盒放在上面。
众人都去看王丽丽反应，王丽丽抱着胳膊，僵站着，脸上表情言难尽。
“迟老师贴心哦。”有老师为缓和尴尬气氛，围过来打开保温盒，“唷，蒸饺啊，这是什？豆浆？你们刚嚷嚷着没吃早餐肚子饿，还不过来赶紧吃口热乎好去上早课？”
迟暖把包放下，打开茶杯盖，去给自己接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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