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点没?”
温堇
事实上也是如此,她怎舍得去怪温堇,就连夜过后,温堇说她结婚,宁浅也只是怨自己喝酒太冲动。
到后来,宁浅得知发生在温堇身上遭际,也只有心疼,自己藏在心尖里女人却被别人那样辜负,她宁可那些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她爱温堇,爱到要疯魔地步。
难受,是因为心底最美好事物破灭。宁浅至今都不愿去回忆那天,温堇句结婚,让她尝到从天堂摔到地狱滋味,直到现在,心还会隐隐作痛。
“希望你怨……”温堇缓缓说道,她不愿看到宁浅把所有委屈和伤害通通往自己身上揽,再故作轻松,摆出副切都已过去姿态。
宁浅垂眸,“都过去。”
“别躲着……”温堇认真凝视着宁浅双眸,距离近在咫尺,恳切说着。
她和宁浅开始于场错误而疯狂意外,无关美好。然而事实证明,她走不出这场意外,她没办法再将宁浅视做普通朋友或是陌生人。
有念头,像颗种子悄然落在心底,又开始如野草般疯狂滋长。
最脆弱难受需要安慰时,都是宁浅默默以朋友名义陪伴她,温堇总忍不住去想同宁浅相处点滴,那感觉已经超乎友情,她对宁浅喜欢,或许源自感动,但如今,又不仅仅是因为感动。
每看到宁浅郁郁寡欢,刻意疏远自己时,温堇总想做点或说些什,想去弥补,却又不知该怎样去弥补。
温堇再度俯过身,闭眼继续将宁浅抱紧,没有松开打算,喜欢这样感觉,纵然对方是女人,也不想撒手。
只是这个拥抱不能算作温暖……
宁浅坐在沙发上有些木,明明现在主动抱着自己,是暗恋十年人,可是她却没有抬起手臂,给温堇回应。
或许是太喜欢,所以真很累。
当初在决心放下温堇时候,宁浅感觉到前所未有轻松,忘温堇,就能甩自己最大烦恼。
她们之间发生过事,宁浅不能接受她,也是正常。
“原谅好不好?”温堇再次恳求道,试着伸手抚上宁浅脸,对待宁浅时越发温柔。温堇知道宁浅心里还委屈着,很想为宁浅做点什,能让她好受些。
情绪并不是能百分百控制,就像现在宁浅,心跳不能自已,尤其是面对温堇探手碰上她脸颊时认真模样。
以前只是稍稍亲密,宁浅就浮想联翩,更别说温堇现在看她眼神,宛如在看恋人,暧昧到极致。
这情形是宁浅都不敢奢望,她努力让自己平静,“从来没怨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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