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吐出
口气，细密
气泡向上飘去，在他对方想要把他拉上去之前，太宰治用力往下扯。
在那人惊讶视线里，太宰治张开
手臂，抱住他同向更深处坠去。
——这样结局也不错
京野言黑着脸去找费奥多尔。
“费佳，努力这
长时间，好像什都没得到呢。”
假面覆盖在脸上，他向深处握住漂浮在水中手。
手掌贴着手掌，十指挤进指缝，牢牢扣住。
低垂睫毛颤动下，太宰治睁开眼，看到个不可能出现在这里人。
那双熟悉眼睛静静凝视着他。
不知哪里冲来暗流，让他脸上面具散落，在他按住之前，太宰治就伸出手，握住假面边缘。
笑声，把毛巾扔给木之下，“要不是直都很安分，就算是森先生恐怕都忍不住处理掉他们。”
“原来如此，看来有必要让他们认清下自己地位。”
京野言摆摆手，部下们安静退下。
房间里安静下来，他又想起太宰治，脸瞬间就黑。
他赶到时候，太宰治正沉在水底，闭着眼睛，像是仅仅睡着样。
费奥多尔看着他，慢慢眨下眼睛，“你心情不好吗，修？”
“怎会，
很高兴，”京野言恹恹垂下眼睛，“很快就能得到想要东西。”
“是吗，”费奥多尔转过身看着电脑上流过数据，“不过也差不多到收尾时候。”
他在试探，但对方似乎没有要阻止他意思。
华丽假面缓慢落下，张熟悉脸映入眼帘。
不像其他神明如果不仔细看就会被忽略相似长相，这位神明和那个人模样。
就像太宰治曾经梦到过。
好怀念。
他不能用自己身份，刚刚才离开，这会又自己回来，感觉有损气势。
琴师听他，修还在养伤，都不太合适。
那就用那个吧。
京野言熟练跳下去。
入水瞬间，稍浅短发变成长长黑发，浅淡红染上眼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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