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也是,切本来都是你自己安排,你又怎会不知道最后结局呢?”随着言动作,长发滑落到手边,太宰治捏着袖子手停顿下,指尖自然而然扣住柔顺发丝,然后缓缓曲起,转而把玩起那缕头发。
言自然是知道,不过没怎在意,他见对方玩兴起,自己也抓缕在手上,语气暗带威胁:“你说什,不知道。”
太宰治无奈看他眼,说起件无关事:“听说猫和猫尾巴是两种生物,猫不仅会被自己尾巴吓到,有时候还会毫无自觉地把自己尾巴当成玩具玩。”
言
不想留级难道有什错吗?他只是个普普通通常年霸占年级榜第学霸而已,想得个满分不是很正常吗?
主考官劝他:“这次不是做得很好吗?这样下去赢得胜利是顺理成章事。”
但是言表情更忧郁,因为这场考试已经注定没戏。
太宰治在言看向别处时候就抬起头,眼睛眨也不眨盯着他看。
什东西能让你露出这样表情?又是谁足够让你为之忧愁?
他背过身,流畅线条映入眼帘,言看起来是那种很柔弱人,但是他身体意外并不缺乏力量,那种足够支撑短时间爆发力量。
把刚换上还算新绷带解下来,然后拿起边药和绷带,小心上好药再重新包扎好。
言诧异发现,太宰治手法居然比医师还要好,完全没什痛感。
做完这切之后,手指在肩头停顿下,太宰治又动作自然把言衣服拉好,细致恢复原样。
这样动作显得太过亲密,然而早已习惯言却没察觉到这点。
太宰治看不惯这张脸上出现这种表情,于是出口打断言思绪,不让他再去想除他以外人:“阿言,是不是说过是从五百年后来?”
言自然重新把视线放在太宰治身上,做出倾听动作:“嗯。”
“你不想问问你最后怎吗?”
原来是这个,还以为什事呢,搞这严肃。
言不想承认这个人刚刚表情让他有点紧张,松口气说:“不需要。”
帮他上过药之后,言感觉两人之间距离拉近不少,于是态度也比之前更亲切。
太宰治没有离开意思,就这坐在他床边,只手把玩着他袖子,随意问着:“你到底想要什呢?”
想要什?
想到这个,忧郁渐渐从深处浮上来,言出神盯着半空,面色愁苦。
——他只是想要通过考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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