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纪羚仔细地分析下,觉得可能是自己太过高估追求别人这件事难度。
纪羚其实不是很明白那天隋灿浓所说“你需要对负责”含义,但是可以和隋灿浓变得更亲密些,纪羚是不会拒绝。
纪羚并不准备带很多东西。他收拾些衣物,还有些喜欢书,剩下就是隋灿浓几年前送给自己那盆柠檬。
隋灿浓开车到纪羚家里接他。
隋灿浓接过那盆柠檬时候,纪羚抬起眼,观察下他表情。
隋灿浓说:“好。”
隋灿浓将自己脸从纪羚手心移开,但是他们手却依旧这拉着,没有再松开。
“明天就要回去呀。”隋灿浓叹口气,说,“再过两天就又要上班,怎年不能有两个圣诞假呢?”
纪羚并不知道自己要如何安慰隋灿浓,因为他自己也并不喜欢工作。
“其实日子过得很快。”纪羚想想,对隋灿浓分析道,“圣诞假之后,还会有春节假、学期末假,然后再后面还有复活节假。”
是这附近有个脱衣舞俱乐部,今晚酒水半价,你要去吗?”
隋灿浓:“……不必不必不必。”
纪羚轻轻地嗯声,他将传单折叠好,又抬头看眼隋灿浓脸,说:“你脸上有些彩片。”
隋灿浓啊声,问:“很多吗?”
纪羚摇摇头:“不多,大概有三四个。”
可能是因为这盆柠檬是隋灿浓几年之前送,那时候两个人并不相熟,也有可能是纪羚换个盆
隋灿浓轻轻地笑下。
“也是啊。”隋灿浓说,“不过回去之后,小纪老师马上就可以天天来陪啦,这想话,好像上班也没有那难过。”
纪羚其实原本是准备回去之后过阵子再搬过去,但是听隋灿浓话,好像是希望自己立刻就搬进去意思。
同居看似只是换个地方和恋人起住,但是对于纪羚而言,这是件分量很重事情,这代表着要将对方纳入自己生活轨迹之中。
有时候纪羚会感觉,这切好像都来得太轻松。好像突然之间,切都变得那水到渠成,就像是在做梦样。
隋灿浓哦声。
下秒,隋灿浓就突然牵起纪羚手,他把自己脸直接贴在纪羚手心里,然后胡乱地蹭蹭。
接着隋灿浓抬起头,大大咧咧地问:“是不是蹭掉不少,现在呢?”
隋灿浓动作和神色都很随意,但是纪羚心跳还是控制不住地变得很快。
纪羚安静瞬,小声地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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