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澜拥着他，轻声道：“不疼
，都已经过去。”
沈殊依偎在叶云澜
怀里，嗅着这人身上淡而温柔香，低低“嗯”
声。
他顿顿，眼底掠过丝晦暗之色，才继续道：“是刘庆……救
。他将和那颗圆珠偷偷从洞窟里带出去。”
“开始……很感激，可后来，却发现，他并没有把当人，只当成是条他养……畜生。”
“他带回天宗，开始……怕伤人，就用链子把拴住，后来，学会装很乖，他才把放开。”
——包括命。
手中炼魂珠，忽然变得十分沉重。
沈殊伤势不宜剧烈移动，等执法堂人过来也尚需时间，叶云澜怕沈殊又昏迷过去，沉默会，道：“沈殊，给说说你以前事情吧。”
“以前……事？”
“你遇到以前发生事。说说你以前亲人，还有朋友。”
眸色变深，忽然歪歪头，问：“仙君……连你也想要使用吗？”
使用。
这词沈殊用很自然，叶云澜却下意识皱皱眉，伸手摸摸沈殊头，轻声解释：“你神魂与炼魂珠相连，若将其破坏，你会受重创，甚至会死。”
沈殊歪头看着他，“真是这样
？”
少年语气很轻，似乎并不怎相信，却真不再试图抢夺那颗圆珠，只是仰头蹭蹭他手，苍白脸上露出个微微笑，哑声道：“仙君又救次……好高兴。”
叶云澜静静听着沈殊诉说，轻轻抚着沈殊背，力道温柔。
“这多年来，药庐里人人都把当畜生使唤，只
沈殊却道：“……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以前……或许有，可都已经忘。只记得很多年前那个夜晚……有很多血，漫天血，所有人都死。”
叶云澜没有问他是哪个夜晚，只是静静听。
“被人带到山里，那里……还有许多与同龄人。们被关在个大木棚里，每隔段时间……就会有人被带走。”
“被带走人……都没有回来。”
“有天，他们带到个洞窟，那洞窟里头……全都是白骨和毒蛇。他们把四肢打断，挖开腹腔，把珠子……放进里面，让那些蛇，爬到身上。”沈殊说着，忽然攥住他衣襟，“好疼啊，仙君。”
看着他这模样，叶云澜不知怎，忽然想起第次与对方见面，对方执拗地追问应该如何才能报答他。
——仙君，告诉，您想要什？
——你能给什？
——所有。能给仙君所有。
——包括你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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