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澜心念急转。
他体内神火需要依靠双修引渡之事,宗门中只有三个人知——其是天宗宗主栖云君,二则是宗门大师兄贺兰泽,还有则是栖云君亲传弟子容染。
栖云君几日前已经回返,剩余能够泄露此事,便只有贺兰泽与容染。
可沈殊却歪歪头,:“师尊伤势危急,需要靠双修疗伤之事,难不是已广传出去,人尽皆知吗?外间已有无数修士,在打算着向师尊自荐枕席。”
“……徒儿竟是最后个知晓此事。”
叶云澜清冷眼眸微微睁大,“你当日只说,此番到天池山论会来,只是想要增长见识,稳固修为……”
沈殊打断他:“是为寻药治师尊身上之伤。”
叶云澜紧紧皱眉,片刻:“已说,身上之伤无法根治,你不必过于耗费时间在伤势上。”
沈殊沙哑笑声,:“师尊还想瞒。”
叶云澜面上露出点疑惑。
人想要将之……折下。
沈殊回来时,见到便是这样副场景。
他走近前,叶云澜素手执着茶壶,正斟下盏茶,闻听动静,便侧头看他,长睫翩飞,眸光微柔,却仍透出化不开疏离与遥远。
“你回来。先喝杯茶暖身罢。”叶云澜。
沈殊并没有将茶接过,而是走得更近,在桌前俯身,把伸手,紧紧抓住叶云澜如凝霜雪腕。
叶云澜身体已经完全僵住,指掌微微颤抖着,因为动怒,苍白面上已是片薄红。
却又听沈殊:“师尊既然需要人为您疗伤,之前为何不告诉徒儿声呢。”
“旁人能做到事,徒儿也样能够做到。”
他说着,压低身体,紧握着叶云澜手腕,直视着他双眸,低声。
“非但如此…
沈殊神情,让他觉察到几分危险。
“师尊身上之伤,药石无用,唯有法可以根治。”沈殊说到这顿顿,而后慢慢吐出两个字。
“双修。”他,“是也不是?”
叶云澜忽然变脸色。
“此事,是谁告诉你?”
“师尊,想要问您个问题。”沈殊开口。
他唇角鲜血已被擦干,颜容俊美,衣物齐整,墨发高束,单从外表看绝然无法看出他神魂受伤迹象。
叶云澜眉心轻蹙,:“你问。”
沈殊:“师尊可知,徒儿此番参加天池山论会,究竟为何?”
叶云澜还未回答,旁边念儿便插嘴:“知知!小弟弟,你在登天阶上便与念儿说啦,你要取得头名,让念儿给你开启宝库,取‘上古地心芝’,去救你个重要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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