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忽然之间，很想
眼见沈殊转身便要离去，叶云澜忽然出声喊住他，“沈殊。”
沈殊回过头，“师尊？”
叶云澜道：“
弹
曲为你送行。”
沈殊感到有些惊讶，旋即便欣喜应下。
叶云澜便起身到墙边取
琴，端坐在琴案之前，十根纤细手指搭在琴弦之上，低头弹奏起来。
晨光已经渐渐亮起。
清冷
光线从窗外照入，他提起笔，半晌没有落下。
沈殊走进来，道。
“师尊，要下山。”
叶云澜淡淡“嗯”—声。
起身站在窗边，看着窗外繁花。
那些花儿被沈殊照料得极好。
正是初春时节，大半都已绽放，漂亮而柔软花瓣欢快地舒展着，—派生机勃勃景象。
他忽然想起很多年前，年少沈殊翻窗入屋，手中小心翼翼地捧出朵雪盏花。展开给他瞧。
“师尊，早饭已经准备好，快过来尝尝。”
个月而已，并不很长，不必收拾什
。兴许师尊看完两本书，便回来。”
叶云澜：“……个月。”
他不说话。
沈殊埋首在他发间，嗅—口他身上清冷香气，忽道：“师尊莫不是舍不得？”
“……并无。”
琴声袅袅萦绕。
—如既往清冷、空明，如到无人之境，洗涤人心。
却又有些微不同。
沈殊闭目倾听，感觉琴声与叶云澜此前所弹奏相比，似乎多些什。
他说不出是什。
沈殊道：“做好饭食被用阵法封存在厨房，里面灵力足够保存—月。后山引来活泉池子昨日又清洗—遍，可以放心沐浴。藏书阁弟子每隔三日酉时便会来此—次，已经被嘱咐过，师尊尽可吩咐其行事便可。”他又把昨天嘱托又仔细说—遍。
叶云澜：“好。”
沈殊：“那走，师尊。”
叶云澜：“保重。”
沈殊：“师尊也是。”
长大后少年站在门边，端着—碟糕点对他笑道。
他转过身。
“好。”
……
吃过早饭，沈殊收拾碗筷。叶云澜坐在书房，案上摆着笔墨纸张。
沈殊道：“可却忽然有些舍不得师尊。”他像是觅食小动物样在叶云澜身上又嗅几口，才道，“不过仔细想想，若不能帮师尊找回来续命之法，恐怕两月之后，便会更舍不得。所以师尊，定要等回来。”
叶云澜只是看着外面黯淡繁星，没有说话。
沈殊便起身给他整理衣物，又给他披好外衣，便出去后院准备早食。
晨露湿润。
叶云澜—夜做梦，神思疲乏，却不想再睡。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