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撑着竹伞,站在阳光下。
是容染。
容染声音微微有些冷,面上却依旧是柔和笑容。
“看来师弟与自己徒弟感情不
玲儿教他别怕,转头又唤他师尊。
声又声。
他想要把自己藏起来。藏进无人看得见地方。
却又被对方拉着同飞往云端。
因他坚持,他们人前依然恪守师徒之礼。
玲儿过来揽住他,亲他眼睫。
他睫毛颤抖,却终究没有再把对方推开。
玲儿初见时候看着是只温顺小动物。
而今他才知道对方原来是头永不餍足狼。
抱上亲上,便要更多。
玲儿还很年轻,对情爱之事,应当并不通晓。之所以说喜欢他,恐怕大多还是因为依赖。他比对方年长,不可因为对方不懂,就将错就错。
况且,他还是对方师尊。师徒父子,以玲儿年岁,确实是时候教给他些人事常识。
于是他便唤玲儿到书房中,仔仔细细把自己想法与对方说明白,希望玲儿能够听懂他苦心。
玲儿却沙哑笑起来。
“师尊,昨夜做梦。”玲儿道,“梦里只有师尊和。们之间很亲近,不是师徒亲近,也非朋友亲近,而是更加深入……亲近。”
玲儿吻完他后,还问:“师尊感觉如何?”
可他又如何能说清自己是什感觉。
只觉到血脉奔流,心脏跳动飞快。面红如烧。
他豁然起身,出门,去往竹林之中。
落荒而逃。
只是对方人前憋得很,人后便更疯。
玲儿身躯总是很热,仿佛里面藏着抹永不止息火。
还未进竹楼,他便被玲儿抵在门上亲吻。
却忽然听到远处传来道熟悉声音。
“师弟许久不曾来找,原来竟是收徒弟。”
而他却总是没有办法拒绝对方。
尝试过程中,背德惶恐直萦绕心中,他颤抖得厉害。
玲儿便将他更紧抓牢,对他说:“别怕。”
春日已到。
花香随风飘进竹楼,融成更浓郁香气。
“即便如此,师尊还是认为,什都不懂吗?”
他脸又红起来。
不止脸红。连心口都仿佛烧起。
那里似乎有种被他忽视许久情感勃然生发,与平日对青年宠溺怜惜交杂在起,形成种难以言述,却教他头脑微微眩晕情感。
他没有理由再拒绝青年告白。
玲儿没有追他。
但他却能够感觉到对方视线,直投注在他背脊。
连三日,他们之间都没有再说话。
他在思考些事情。
关乎他与玲儿之间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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