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听转头去看戚灼，看见他胸膛上晃动
两块玉坠，伸手去碰
碰，擦掉上面水珠。
“你和蛋蛋牌牌都很好看，像树叶，红，乌。”
“什
乌？这是青色，是青玉。”戚灼闭着眼睛纠正。
“哦，青玉，
喜欢这个乌青色。”季听点点头，伸出手比划：“妈妈也有项链，这长，下面小圆盖子里
“哦。”
戚灼身后背包动动，拱出来
个肉乎乎圆脑袋，冲着季听啊声。
戚灼言不发地放下水桶，反手将那脑袋按下去，再把滑开拉链拉上半，提上桶继续往前走。
机甲右方五十米处有架面包车残骸，车身看上去挺完整，但轮胎只剩下轮毂，半都陷入在沙地里。
两人钻上面包车，戚灼关好破烂车门，拆掉中间那排座椅，腾出小块空间。
戚灼皮夹克做成包袱。
“别牵啊，再提醒你次，别、牵、。”戚灼虽然压低声音，语气却很威严。
“差点忘。”季听连忙收回刚伸出去手，小声道：“已经冲过手。”
“如果是话，哪怕冲上半个小时你都要嫌脏。你自己摸着，冲下就觉得干净？”戚灼冷笑，“假爱干净。”
沙地不好走，季听个趔趄，下意识伸手去牵戚灼，想起他命令，又赶紧收回手。
他将背包放在后座椅上，将全身光溜溜，只有屁股上贴着层塑料纸狗蛋从包里提出来，再取下季听跨在肩上包袱，取出从机甲副舱里找到香皂和毛巾。
“好，现在洗澡，都必须洗得丝丝臭气都闻不到。”
番冲洗后，破败面包车里热气蒸腾，两桶热水只剩下小半桶，车厢底湿漉漉，车门处还在往沙地里滴水。
戚灼靠坐在后座椅上，闭着眼，额头上盖着条叠好毛巾。他看似身形单薄，但骨骼上覆盖着层薄薄肌肉，显得并不孱弱。他身旁坐着全身扒得精光季听，像只肉嘟嘟狗崽，以和戚灼相同姿势靠着椅背，额头上盖着他自己小熊毛巾。
狗蛋则横枕在季听大腿上，两条藕节似腿上下踢腾，肚子上搭条冒着热气尿片，嘴里不停吚吚呜呜着。
戚灼眼看着前方，嘴里道：“才走这段，你都伸四次手。注意控制自己，在心里默念，不准伸手。”
“不准伸手，不准伸手，不准伸手……”
戚灼低喝：“你那是默念吗？不要发出声音。”
季听闭上嘴，声音立即消失。
戚灼又警惕地道：“你抬手想干什？默念只需要闭嘴，不准抬手捂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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