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季听在
旁说个不停，戚灼也就不再那
紧张，甚至途中还停下，用水壶里
热水给狗蛋冲瓶奶，等他喝完后再换尿片。
换尿片时，趴在戚灼腿上狗蛋不断去捞光点
“别他妈胡说。”
季听眼珠转转：“那你没有找
。”
戚灼却道：“你说对。”
季听抱着他胳膊撒娇：“明明你在喊——狗崽子，狗崽子……知道，你才他妈胡说。”又伸手在胸前比心，“爱你。”
戚灼皱起眉：“之前说过什来着？不准你再说句脏话。”
“啊？”狗蛋脸茫然。
“这里，这里。”季听晃动手指，狗蛋视线跟着他手指动，并将脑袋探出育婴箱。
小婴儿在看见育婴箱下方荧光后，眼睛倏地瞪大，并探出上半身，伸出胖乎乎胳膊去捞。
然后也不管捞没捞着，赶紧将拳头往嘴里塞。
戚灼慢慢走在光道上，只觉得这切无比诡异，虽然暂时没发现什危险，也高度警惕着。
，还放在屋子里。”
戚灼似在听季听话，目光却看向远方。
这条光道在黑暗中向前延伸，末端有团亮光，极像是隧洞出口。
那是门吗？
他考虑下，觉得与其在这里猜测，不如前去看看。
“知道，要长到你这大才准说。”
“……长到这大也不准。”
季听撅撅嘴，斜着眼睛看他，他只得道：“好好好，说话时候也注意点，行吧？”
戚灼低头看他，嫌弃地丢开他手：“你怎这脏？”
“脏吗？”季听低头看自己，又得意地挺起腰，露出那条腰带，“你看好不好看？又有王子衣服，是陈姨送给……”
季听却嘿嘿笑两声：“哥哥你刚才在找吧。”
“胡说。”戚灼心不在焉地回道。
“你好着急啊，喊时候就要哭。”
“胡说。”
季听甜丝丝地道：“你肯定是在找。”
“走，们往那头走。”戚灼将粒子枪塞进后腰衣服里，手牵起季听，手拉上育婴箱。
戚灼走出小段后回头看，却发现身后光道已经消失，所有切都归于浓浓黑暗。
——这意味着他们只能往前走，没有后退路。
不同于戚灼忐忑和慌乱，季听只觉得很安心。他哪怕认为墙之隔地方就有螅人，但被戚灼牵着就没有恐惧，甚至边走边好奇地观察脚下光道。
“哇，这个好好看啊，哇……”他小声惊叹，见狗蛋只左右转头，便指着脚底：“蛋蛋你看下面，看前面也可以，还是看下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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