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没错,最近这些天,叶矜直给她这样感觉,好像欲言又止。
叶矜终于肯对她说心事,夏安心中有欣喜也有忐忑,她不知道叶矜会对她说什,这段时间纵然她们越来越亲密,但叶矜始终还是没有跟她确定关系。
夏安觉得,就算两人心知肚明喜欢着彼此,可还是需要明确说句“们在起吧”。或许,她觉得她跟叶矜之间还有着隔阂,也正是因此。
时间,夏安也胡思乱想很多,直到耳畔听到叶矜以压抑而自卑口吻说着:“直在接受心理治疗……”
自揭软肋和伤疤极需要勇气件事,叶矜将切说出口时,目光始终盯着辽阔而空洞海面。这些事,她除去告诉过自己心理医生,再没同第二个人说过,连老太太都不知道。
没走远,两人就坐在帐篷前那片沙滩,沙滩上没什人,十余顶帐篷有还透着明亮光,有灯已熄灭。
夏安舒服吹着风,她从未像这样慢下节奏来好好放松休息,永远都是忙忙碌碌,疲于现实。叶矜年倒是会给自己留几天休假放松时间,只不过,驱散不孤独。
坐在沙滩上眺望远处,海平面望无垠,波光粼粼延伸着,直到天际。
“好漂亮……”夏安笑着扭头看向叶矜时,也跟着变得沉默下来,叶总今晚有心事模样,不要表现得太明显。
“嗯。”过好几秒,叶矜才想起回答,显得有些突兀。
浪荡申吟,糜乱气息,以及幕幕不堪入目交缠画面……大概从五岁开始,频繁在叶矜梦里出现,她第次看到父亲与情人在床上苟且时,还不到五岁。
慢慢,她才明白那些时常掠过脑海画面,意味着什。
越成熟便越觉得恶心。
她母亲割腕z.sha时,还只有三十二岁。后来,叶矜在她母亲遗物里看到份重度抑郁报告以及些抗抑郁药物,那个男人长期背叛正是压垮她母亲最后根稻草……
年幼时埋下不知所以种子,随着时间与成熟,在心底生根发芽,慢慢就像张牙舞爪藤蔓般依附着,摆脱不,挥之不去。
夏安双臂环着膝盖,然后歪着头,懒懒靠在叶矜肩上,她半垂着眼眸看海浪次次袭卷沙滩,潮起又潮退。
两人依偎在起,就这样静静看好阵海。
叶矜轻轻转头,夏安发丝蹭着她侧脸,盯着夏安又看许久后,她平静开口,“安安。”
夏安抬起头,借着昏暗光线勉强能看清叶矜脸,她悄声问,“你有话跟说?”
瞧叶矜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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