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最近这日子过,昨儿是清嘉生日都忘……”沈青玉近几日收到家中传来关于妹妹消息,又是憎那些贼人,又是担心妹妹身体,好东西不要钱似往宫外头捎去。
这通忙碌下来,她差点忘清嘉那边事情,现下才将春桃喊到身边,想让她帮忙琢磨着,自己究竟给清嘉送什礼物比较好些,手头绣着这手帕不知方不方便。
谁知道春桃听见她提起那名字,脸上却出现几分惴惴。
江德胜神色凛,上前两步,凑到姜窈耳边,细细汇报道:“娘娘有吩咐,奴才不敢怠慢,沈香兰被几个野匪在山上关几日几夜,名誉扫地,听闻被带回沈府那日就疯。”
姜窈平静地听着,略点头,示意自己已经知道。
江德胜之前刚进宫时办错差事,所幸被姜窈救过命,所以直惦记着报答她,但越接近越发现自己看不透这皇后主子,比如这次接到任务就格外奇怪。
毕竟,他记得皇后从来是‘人不犯,不犯人’存在,尽管深藏着雷霆手段,大多数时候却还是好相处很。
——嗯,除今天身边清嘉大宫女私自离宫,让她有些大动肝火之外。
玩出‘用羞羞玩具换钱’骚操作。
她用拇指摸着少个戒指后、显得有些不大习惯中指指腹,看着书桌上烛火,开口问着前头躬身领命人:
“江德胜,你想走到更高位置吗?”
她面上漫不经心拿捏着底下人,心中却已经飞出千里之外:清嘉拿走她印信,是因为单纯地想逃出宫,还是……另有目?
江德胜听见她话中暗含提拔意思,顿时拜得更低:“但凭娘娘吩咐!”
好奇之下,江德胜不禁多嘴句:“娘娘,那沈香兰小姐是曾得罪过您,还是静嫔那边儿……”
后面话,他在姜窈眼风里咽下去。
他僵硬地顿顿,抬手给自己巴掌:“是奴才逾距。”
……
储秀宫内。
姜窈点点头,继续道:“本宫有要事离宫趟,在此期间,应事务由太后处理,你在旁辅佐,明白这意思吗?”
太后如今年迈,身边替她做主无非是老嬷嬷,江德胜若是在旁,则变相等于拥有接触前朝机会,日后再不是局限于内务府,说不定前头还有秉笔太监、大太监这种机会,他想到这里,感觉嘴里有些发干。
再说话时调子就忍不住拔高许多,里头净是感激:
“娘娘请放心!奴才——遵旨!”
姜窈神色依然很淡,转而问起另件事:“沈家事情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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