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继鸣是这样打算,但他没想过跟薛苓开口提及,不论对方对他是个什态度,总之,他只需要维持自己本心就够。
花白禾看着他眼中情绪深浅变化,最终定格在某种坚定上,完全不知道他脑补什。
但……
所幸薛苓这个身份,只是系统方便她任务所创造出来人设,旦她离开,也并不会影响这个世界运行。
也即是说,她对薛继鸣不论好到什程度,都是可以。
“没别意思,有些事情已经过去很久,跟你也没关系,你不用想太多。”
薛继鸣隐约听懂她话里意思,意在告诉自己,母亲刘璐事情,与他没多大关系,他没必要将上代人恩怨都揽到自己身上。
但是……
薛苓讲究‘冤有头债有主’,薛继鸣同样也明白‘父债子偿’这个道理,无论如何,刘璐是他母亲,若不是对方当年做事情,他今天也不可能在薛家教育下成长起来。
他降生,原本就是另个家庭不幸。
身影伫立。
薛继鸣推着花白禾轮椅出门,不忘替她将围巾在脖颈周围环得严严实实,又仔细叮嘱家里保姆,现在天冷路滑,推轮椅时候都小心点。
他硬是絮叨半天还没有要掉头回餐厅意思,弄花白禾跟保姆在外头吃好几口冷风。
花白禾最后扛不住,随口道句:“行,啰哩啰嗦,不知道还以为你是妈。”
然而这话出,她与薛继鸣同时愣住。
她也没兴趣为故事背景,对这世界薛承和刘璐去追究什,反正她如今衣食无忧,只是看不惯这对夫妻,仅此而已。
“那姐你赶紧上车吧,看这记性,你再挨冻感冒
这是他原罪。
想到这里,薛继鸣动动唇,明亮如玉眼眸中,多少蒙上层浅淡黯然。
他说:“知道……”
但边是他母亲,边是他们母子都对不起同父异母姐姐,他唯能做,只是对薛苓更好点。
这样才能偿还他们两个人债。
花白禾意识到自己嘴大,但是又不知怎圆回来,只能梗着脖子,副‘绝不可能将自己泼出去话收回来’倔强样子。
反倒是薛继鸣在原地怔半天,不知她这突如其来话是什意思,疑心她是不是在嘲讽自己,半天只能憋出句:
“没有,……没有那个意思。”
花白禾看着他脸色变化半天,总算听见他出口话,立即接道:“知道。”
她眉目里满是轻描淡溪不在乎,仿佛说并不是自己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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