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承那里,你不用担心。”
她语气很轻地说这句。
但是配上她被人七手八脚重新抱上轮椅时画面,尤其是那双无力垂在地上细腿,便显得很没有说服力。
薛继鸣捏捏身侧拳头,下意识地开口说句:“对不起。”
但是话出口,他又觉得这太苍白。
也想是在提醒她,她曾经做过事情,并不是无人知道,受害人直都在这里看着她。
那是她抹不掉原罪。
刘璐撑不下去,匆匆转身回自己房间,只丢下句:“总而言之,你不许再跟那个女生有来往,会把这个事情告诉你爸爸,他也样不会支持你。”
如果失去薛承认可,那赵荷就辈子都不可能踏进薛家。
薛继鸣直很明白这个道理。
堵在喉咙里,但他身为人子,却句都不能说出来。
他只是不可置信地看着刘璐,眼中有些受伤意味。
忽然间,不知哪里传来声轻笑。
正在沉默中僵持着母子回过头去,看到出来倒水女生,单薄身躯坐在黑色轮椅上,被那颜色凸显更加瘦弱。
手里捧着白纸杯,不知跟她脸色相比,究竟哪个更白。
他站在三尺之外,面上是局促不安神情,直到看见那人愣愣,而后对他摆摆手,像是之前咖啡厅门前时样。
薛继鸣又问句:“疼吗?”
当年车祸,还有刚才那下摔跤,定都很疼吧。
花白禾被这便宜弟弟关怀,心中泛起暖意,只对他挑下眉头,摇摇头,没说话,谁也不知道她其实忙着跟久不出现系统吵架。
此刻
他眼睁睁地看着母亲身影消失在跟前,站在房间内,看着面前长长走廊,时间有些不得其法着急。
“吱呀——”声。
轮子突然刹车摩擦声引起他注意力。
薛继鸣愣下,赶紧放下手机,朝客厅方向快速冲去,与此同时,听见周围帮佣着急声音“小姐!”、“小姐你没事吧?”
所幸,那人摔得不太重,只是对周围人摆摆手,重新被抱上轮椅时候,不知想到什,看他眼:
明明是这样副孱弱样子,偏偏她停止脊梁,如同把尖锐匕首,刺破眼前这碍眼幕。
她句话都没有多说,只是抬手喝完纸杯里水,操作着轮椅转身离去。
然而她留下那声笑,却像是抬手往刘璐脸上盖去巴掌,扇她火辣辣疼。
像是在问她:
原来,你也知道,你是费尽心机,才夺来这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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