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这些话时候,她眉眼里都是淡淡笑意,口吻轻松地像是在评论旁人。
然而不是,她就像是抽离灵魂,冷静地站在旁观者角度,从头发丝到脚趾头,恨不能剖开自己身子,拿着显微镜把自己身上
花白禾已经保持着那个姿势坐十分钟。
直到她蓦然发问:“应蘩,有人就算记忆消失,也会有些本能留在身体里,身体记忆是不会消失,对吧?”
应蘩想想,联想到第次见到花白禾时候,她所表现出来状态,想很久,点点头:“是。”
她只回答花白禾问题,并没有过于强烈好奇心,问出什不该问。
花白禾看起来很满意这点,也对如今谈话气氛感到舒适,肢体动作放松许多,唯有视线仍旧留在窗户方向没有收回来。
查次也没关系。”
花白禾听见他话,心中蓦然涌上无边暖意,心房都被填充地慢慢,面上不自觉地随着露出笑容:
“没事,不用,真。”
薛继鸣皱着眉头想想,拍手道:“那要不让波叔从今晚开始给你煲点安神汤吧?”
波叔听见这话,脸上笑容更甚几分:“汤小姐您可是最捧场,不如就先按小少爷说来?”
只见她换个动作,变作双手向后撑着自己床铺,勾勾唇角,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分享给应蘩听,语调轻飘飘:
“很奇怪——”
她说:“生在个这样好家庭,虽然少母亲,但是父亲和弟弟能给都是他们最好爱,几乎给无微不至照顾,甚至能将需求永远放在第位,比他们自己还重要。”
“按理说,应该被养成个嚣张跋扈性格,因为他们保驾护航,甚至可能成长为个被人从后边儿推把,都不知道自己是怎跌倒蠢货。”
“当然,还有另种情况,应该因为自己这优秀家庭感到自信,因为从小环境优渥,不缺物质方面享受,而且从他们两个身上也能看到,基因、受到教育、接触到人,都应该让比大部分人都要容易成功。”
花白禾不好拂亲人这份关怀,只能点头:“好。”
薛继鸣露齿笑,又补句:“那以后也可以多喝点热牛奶,这个也助眠!还可以换换口味!”
花白禾还是说好,直到波叔离开,她关上房门重新回到自己床边。
……
十分钟后,应蘩在床边站着,看着坐在床头,双手托腮捧着脸,手肘撑在膝盖上,双眼望着窗外发呆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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