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啪嗒。
纪岑安不要脸,非但不让,还说堆不害臊话,并轻语诓骗道:“南迦,疼……”
……
再次身临其境,真实感过于沉重,仿若就在昨天。
南迦睁开眼,醒。
彼时天还黑着,雨下得愈发大,没开灯,落地窗外切像是被遏制在玻璃瓶中,明明与屋内隔得很近,却犹如两个不相融世界。
狂肆阵势比上场还猛,不断砸在透明落地窗上,响声很大。
南迦宿在别墅里,睡二楼床上。
约摸是太久没到这里过夜,这晚于她而言并不好过。睡到快天亮之际,恍惚中,从前经历排山倒海地压下,使得她几近换不过气,平复不下来。
相同夏季雨夜,差不多时间,还是在这里。
……
南迦只手支在床上,推开被子坐起来。
她单薄后背已经濡湿,几缕沾汗乌发黏在她修长天鹅颈侧,略卷曲发尾往锁骨以下地方延伸,柔软睡袍料子贴在肌肤上,将其凸凹有致曲线弧度清晰勾勒出来。
良久,待反应过来,从方才场景中脱离,南迦才动动,慢慢回到当下现实中。
摸索着开灯,亮光蓦地骤现。
窗外绿植显出部分,经过冲刷叶子无力垂着,雨水沿着尖儿往下飞快滴落。
她们都汗涔涔,身上黏腻,覆着层温暖湿。纪岑安抱着她,让她很不舒服,她打纪岑安。也不是打,其实是用力推推。可那样动作无济于事,未对纪岑安造成任何束缚,却反而使她被抓住手。
纪岑安低笑声,凑过来贪婪地嗅嗅,呢喃唤她名字。
她又打对方下。
纪岑安恶趣味,贴近她耳畔,将气息都落下来:“你就这狠心,还不解气?”
她说:“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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