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郭晋云他们远点。”南迦掀起眼睑,无端端说。
语气隐忍,情绪不明显。
是告诫,又不像是。
纪岑安怔了怔,回头望向这人。
南迦却先转身。
不抽回胳膊,任她捏攥着,缓缓抬了抬眼皮子,盯着纪岑安镀了一层模糊边缘的身形。
“怎么伤的?”南迦终还是开了口,低声问道。
纪岑安抿抿唇,没回答。
南迦镇定从容,听不出是随口一问还是怎么,淡淡说:“哑巴了?”
纪岑安含糊说道:“不小心伤的。”
疏离,冷漠,避而远之。
不告知实情,轻飘飘就带过。
听出这是敷衍,南迦也不追究,貌似不是很在意。她又用另一只手附上去,在伤疤尾端那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摁,将那一小块都弄得有些红了。
但力气也不大,其实很轻。
纪岑安没再拦着,没多久还是松开南迦。
一会儿,南迦的指尖在她疤痕上重重刮擦了一小下,使得她有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