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岑安张张嘴,却什都做不。
“在这里待会儿再走,晚点让赵启宏送你。”南迦说。
迟钝须臾,纪岑安说:“南迦,……”
“疼不疼?”对方却打断她。
似是生锈不能转动机器,纪岑安又止住。
仅这讲讲。
这幕挺熟悉,纪岑安心知肚明。
曾几何时,她就是这变相要求南迦,每次都不说明白,全通过另外方式实现,让南迦自行体会。
比如有次南迦千辛万苦筹备场个人作品秀,好不容易争取到与大师合作机会,但因为那次有徐行简在,徐行简也要陪同南迦去国外办秀,纪岑安便从中作梗,联系上那位大师,耍点无伤大雅小花招,让南迦二选。
要留下徐行简,但大师会因故而推掉这场合作,受纪岑安邀请到国内来参加活动,要南迦马上拒绝徐行简,不准带他,而是选择让纪岑安陪同,那大师就可以全力帮助南迦。
南迦抚着她,瞧着已经结痂脱落下唇,轻轻摸摸,柔声再问次:“这里,疼吗?”
后面进展可想而知,南迦宁肯放弃这次机会,也不愿屈从纪岑安臭德行,抛下她就出国。
纪岑安气得摔东西,恨不得打断徐行简狗腿,可迫于没那骨气,最终只连夜赶到国外撒野,截断南迦全盘计划。
有人天生就卑劣,理所当然地想要控制另方,失算就原形毕露。
纪岑安都快忘,赶过去那晚她是如何对待南迦,让人眼湿红润,又是怎给南迦使绊子,各种死心眼较劲儿。
此时彼时,双方角色对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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