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迦重新放水,守在浴缸面前,等差不多才边解扣子边说:“做完”
共处间浴室不代表会发生接触,至少不是纪岑安可
纪岑安现今倒是自食其力,不过比不上以往千万分之。
使劲都没用,大浪个打下,什都不是。简直讽刺。
南迦是后日晚上来,时间比昨天早些,上半夜到这里,进门就遣散其他人,让赵启宏他们全都出去,个都不准留下。
房子里被清空,余下二楼还亮着灯。
纪岑安起先不清楚南迦会来,赵启宏没说,南迦是临时起意过来。南迦进门时,纪岑安刚洗过澡打门打开,白嫩小腿肚上还挂着没擦干水珠,正在浴室镜子前对着擦头发,身上穿这边准备睡袍。
晚黄昏时刻,夕阳落到院墙之上位置,灿烂金黄层层渲染,照得地上景物都变颜色。
天黑后,南迦果然没来,直到第二天都不见踪影。
确实忙着搞事业,抽不出空,名下那多资产,公司又大,成天到晚都有各种业务和文件需要处理。
她俩挺有对比性,纪岑安就不爱打理这个,是那时候年纪小,玩性太大,只顾着吃喝享乐,俨然是不学无术混球,二是还在读书,对继承家业压根没半点想法,当年过于天真,以为按纪家底子和发展,自己就算是躺平当辈子废物,那也是可以肆意挥霍到死咸鱼,极其没志气,觉得纪家哪怕是随便分点打发自己,必定也够用。
纪岑安如意算盘打得响,坐享其成二十年,被养废,脑子还不行,单纯得犯蠢。她那时做投资都是随心所欲砸钱搞,跟着狐朋狗友瞎闹腾,赚钱不赚钱根本不担心。
人靠衣装,换套值钱披着,即便是这件睡袍,但在剪裁和布料衬托下,又是披散柔顺头发,远看着怪有那几分味道。
南迦不与之打招呼,脱掉鞋子,光脚进到浴室,缓步过去。
关灯,使里面变得暗沉。
不愿在光亮下与纪岑安相见。
纪岑安手上动作停停,回身瞥眼,问:“今晚没工作?”
虽然最后还是赚不少,门路摆在那里,猪站在风口都能飞,怎可能会赔。
乍想来,纪岑安要是能有南迦十分之本事,不那无可救药,兴许不会落到如此下场。
但凡稍微有丝防备心,有些许规划打算,那在纪家倒台后,她也能轻松脱身跑路,如今保不准在国外哪个地方逍遥快活。
可她没有,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妥妥败类渣渣。
个靠家里,个靠自己,差别有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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