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你参与,都不加入。”
“这样。”
没心力同这种人再纠缠,聊下去也是浪费口水,纪岑安推开她挡在自己身前手臂,拒人于千里之外。
“趁早死这条心。”纪岑安脸上笼罩起层薄薄冰,无情得堪比数九天刮寒风,字字刺骨。
邵予白心大,眼瞅着快不行,蓦地改口走怀柔路线,轻和说:“你这几天都住这儿,没其它去处?”
纪岑安说:“马上离开。”
邵予白偏要戳心窝子,哪儿伤最能伤人就往哪里下刀子,非常不懂和睦交流门道,假意猜测:“南总,又和她吵架?”
纪岑安撇开关系:“不关你事。”
“也没说要管,知道与无关。行,你上次都讲过,不用再告诫第二遍,听得见。”邵予白聒噪,蹬鼻子上脸而不自知,文雅看着纪岑安,把刚刚那些当耳旁风,“只是过来看你而已,火气别那大,干嘛还迁怒旁人。”
“不用你看望,少套近乎。”
接道:“你买都不喜欢。”
邵予白:“只出钱,买是别人费力,不是买。”
纪岑安木然:“不用你钱。”
邵予白:“也行吧,后面用其他人钱,没区别。”
对面过于拉得下姿态,连哄带诓,有意找茬挑漏洞,硬是什都能顺着。
纪岑安行至店铺门边,摸钥匙。
装成背地里没查过她底细和近况,邵予白问:“这阵子不住北苑,搬到外面租房子,还是怎样?”
钥匙在包最底下,被别物品压着,加之这里光线暗淡,看不清楚,时半会儿也翻
“不套近乎你也不理,没办法。”
“走不走?”
“要走,不过等会儿,有点事问你。”
纪岑安说:“没兴趣,问什都是个答案,不会站你那边。”
“提防呀?”邵予白双唇又弯些,“怕坑你,害你更惨?”
纪岑安眼皮子跳,忍不邵予白发病似神经质,但迫于是在学校里,即便大半夜无人到店内,可走廊尽头有监控,便不与之较真,仍是那个样子,低声说:“没空唱把戏,你自己走,不要暗地里跟踪。”
邵予白死不认账,口咬定:“没跟踪,真是路过。”
纪岑安眼神有点凶,比见到仇人还狠厉,散发出遏制不住戾气,隐忍道:“再有第二次试试,下回遇到,别怪不客气。”
那人岿然不动,被威胁,没流露出半分惊慌或无措愕然担忧,知道纪岑安坏脾气,多年前就习以为常。
邵予白问:“咋,这炸毛,谁又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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