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予白仍是不气,得逞,还挺惬意。她定定朝向纪岑安,嘴角弧度就没下来过,眼就看穿纪岑安:“你在担心什?”
“没有。”
“有。”
纪岑安勉强克制道:“你是不是妄想症?”
邵予白说:“你怕。”
邵予白说:“你不承认就算。”
“你只是不想失去个听话跟班,不愿意没有人陪着你。”纪岑安针见血,直击要害,“你现在跟以前样。”
邵予白哂道:“有吗,搞得你好像很解。”
纪岑安:“你就是不甘心,就像小时候少件玩具。”
“但你不是玩具。”
所有都变,你也不像你。以前不是说是你最重要人吗,为什她出现,你就抛下。又没做错过事情,安安,那样对不公平。”
纪岑安说:“那是很多年前,你也才几岁大。”
“可话是你讲,”邵予白偏执,身子又向上些,“多大年纪又有什关系,说就代表存在过。”
纪岑安快速别开脸,温热由她嘴角晃而过,差丁点就擦上。她反应很大,觉察到不对劲,抬手就再推邵予白把,直接将人弄开,好似碰到不该碰东西,厌弃得非常明显,脸上嫌恶毫不掩饰。
二十几年来头回经历这个,没料到邵予白会如此极端神经,未曾防范着这种事发生。
“……”
“就像你不敢面对南迦。”
“……”
讲不通就不纠缠,纪岑安脸色铁青,作势要离开。
邵予白喊住她,威胁道:“你不留下,就告诉裴少阳他们你在这里
“在你心里有差别?”
“有。”邵予白莫名就认真起来,“对玩具没有感情。”
纪岑安:“对也是。”
“有感情,这多年以来没变过。”邵予白否认,直白而坦荡,“想要你,很久之前就想。”
已然忍无可忍,纪岑安压着声音:“别他妈恶心……”
接受不这种怪异接近,感觉像是父母和大哥他们这对自己,堪比乱.伦。到底是太熟悉,从小起长大,对邵予白想法早就定型,刻在骨子里改不。左颊上触即分湿热无法忽视,纪岑安仿佛被针扎,身体里血液都在倒流,意识深处就排斥反感,股反胃腻味油然而生。
邵予白站不稳,个趔趄快要摔倒。
撞旁边树干上,邵予白闷哼,这回是真疼,整个人都佝偻起腰背。
纪岑安却没有上前扶把打算,硬生生冷眼旁观。
“没对你承诺过任何话。”纪岑安讲道,没心思进行无意义争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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