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闭房间光线昏沉,隐约间周围事物彷佛都黯然失色,又回到当初。
相互厌弃,却割舍不掉。另方是流经骨血存在,每次接触都能引起自己深深悸动。
直矛盾,也直维持原样。
睫毛忽颤,南迦控制不潜意识反应,绷直脊背,清瘦纤细身子仿若下子就能掰断枯枝,正在经受回潮浸润。她眸子慢慢就散,不能聚焦般,霎时间卸下某些过重包袱,思绪越行越远,直至彻底无法回笼。
拉起南迦胳膊,抬高些,搭在自己脖子两侧。纪岑安再接近点,稍稍弓着腰背,宛若被拉开弦。
如此姿态,纪岑安耳廓上浅细绒毛都清晰可见,侧眼就能看到。
南迦什都没做,不反抗,纵容纪岑安,双手抱她肩膀两边。
与昨夜不同,现下所有全是纪岑安在掌控,是方行为。
南迦成接受那个,仰头,上身支起,白细天鹅颈扬起道性感脆弱弧度,致命弱点都袒露出来。
在南迦脸上蜻蜓点水地挨挨,纪岑安才转至中间,轻轻封住南迦唇瓣。
覆盖下来温暖湿润,柔软而霸道。
来得猝然,利落又果断,毫无征兆。
也没有半句理由。
似是某根神经猛地被拉扯,应激而做出举动。
——迟钝表现,慢半拍,对适才同样没来由搂抱加以回应。
门外敲门声扣
强横,不容拒绝,又自然而然。
双方都顺应而为,不管不顾,纵进这刻。
延续刚刚没完那些,呼吸都随着另个人靠近而变得不平稳,逐渐加重,横亘在中间束缚片片分崩离析,轰然倒塌。
耷拉下眼皮,南迦手指曲起,不自禁攥住纪岑安上衣领口,用力收紧,几近使劲到骨节泛白。
以往戒备蓦地消散,伤人尖刺亦都折断,剩下只有这个带有温度人,和记忆里熟悉样子渐渐重叠交.合,成为体。
纪岑安力气不小,很容易就托起南迦,也轻松将其控在桌上,让顺势环住自己背。
佝偻着身子时,左手还搭在对方后腰上,往里收收,使得南迦愈发贴合上来,点空隙都没留。
这里桌子是摆花瓶细脚木桌,高度米多,只有普通小凳子那大,容不下两人这折腾。南迦坐上面,连撑手余地都没有,必须抱着纪岑安才行,也不能乱动,否则歪斜就要掉下去。
顷刻腾空失重感教南迦不得不靠着这人,大半边身子都挨紧,抓着她。
落地窗后帘子严实拉拢,头顶白灯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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