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楼遇见眼熟医生,是帮纪岑安主治那位。
医生认识邵予白,热情询问番,客气地寒暄。
邵予白却不似往常八面玲珑,不大想应付外人。
尤其当医生提到纪岑安,默认她是为病人来,还无心谈到南迦,邵予白转头瞥眼,终究还是不留下,搪塞两句就离开。
辆车停在医院外面,里面坐着位和邵予白长得有几分相像长辈。
。
脚下扎根,她步都走不动。
脸上落寞,带着无法言明挫败,邵予白咬咬腮帮子,眸光返潮般涌动。
可纵使内心翻天,不爽还是怎样,也仅此为止。
至多就这程度,再难受都不至于冲进去自找没趣。
弯身坐进去,邵予白喊那位声“妈”。
那位女士打扮得雍容华贵,很有气质。闻声,女士侧目,正眼打量邵予白,没兴趣多问问邵予白是进医院看望哪个,说:“今晚飞机回国,司机会去住地方接你。”
邵予白言不发。
没应,没拒绝。
邵母轻飘飘敲点女儿:“老大不小岁数,别总是让家里操心。”
拉不下那个脸,面子上就过不去。
不是那种人,这辈子都干不出这样事。
心底里自尊作祟,隐忍地捏起拳头,邵予白还是别开脸,不看那边。
压下那股子烦躁,邵予白却走,头也不回地走向楼梯口,不打算进去看看。
——本是到这儿探望病患,明明专程抛下手上事赶过来,可无端端就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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