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PPT，姜瓷游刃有余地说起自己熟悉
领域：“每
位弹奏者都有自己弹奏偏好及需求，不同钢琴也有它不同音色特点，作为调律师，
们是弹奏者与钢琴之间产生沟通桥梁……”
教室里冷气开得足，姜瓷穿着麻料西装，里面是柔软缎面衬衫，头发色泽惹眼又漂亮。
被她清泠声音所包围，外面大树上蝉鸣都显得不那
聒噪
。阳光将树影投射在墙壁上，姜瓷就站立在树影旁，身姿窈窕。
稿子安排两个小时，理论中穿插许多遇到实际案例，本来枯燥东西，被她说得格外生动。
临
姜瓷对声音敏感，鹿行雪用气音回这个“Hi”莫名抓人，她摸摸耳垂：“……感冒好点吗？”
鹿行雪：“已经好。”
姜瓷看着她：“霍蓁蓁推荐家不错料理店，明天有没有兴趣起过去试试？”
鹿行雪：“明天什时候？”
姜瓷：“晚上？明天下午要去G大参加个讲座，到结束估计时候不早，不过会提前和店里订位。”
吃。”
鹿行雪助理跟随她许多年，事无巨细什都会考虑到，有她悉心照料，姜瓷觉得自己不需要再表达额外关心，转而说起打这通电话用意：“……今天真谢谢你，等你出差回来，……请你吃饭吧！”
鹿行雪回答又轻又软：“好。”
姜瓷：“那你注意身体，不打扰你。”
姜瓷转头就问霍蓁蓁最近有没有吃到什味道不错餐厅，霍蓁蓁给她推荐家料理店。姜瓷查查店铺环境以及评价，好像确实还不错。
鹿行雪：“嗯。”
说定之后，两人就此分开，姜瓷继续回房间修改稿子，鹿行雪泡个澡解乏，时睡不着，想着去茶室熏炉香，看会书再睡。
眼就看见桌角被拼乱七八糟魔方。
她走过去，指尖落在魔方上，无声地笑笑。
第二天下午，姜瓷站上讲台时，时间刚好过四点半。在她前面发言是两位老教授，原以为被填鸭式灌输理论，这个时间点上，昏昏欲睡学生们有些会提早离场，谁知教室里还是坐满满当当。
鹿行雪出差结束，回家那天，姜瓷正抱着电脑窝在房间里做演讲稿最后润色。
房门开着，她听见楼下传来动静，于是移开电脑，走出房间。
鹿行雪正在上楼，漆黑长发低低圈在脑后，单手插兜，她走得不疾不徐，拖鞋踩在木地板上，发出轻微声响。
“Hi。”姜瓷倚着过道和她打招呼。
鹿行雪红唇微动：“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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