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套口袋里
手机震
下。
【鹿：外面天气很好。】？
姜瓷还没回复，手上又传来震动。
【鹿：有没有时间起下午茶？】
鹿行雪为什
会突然约下午茶？
鹿行雪收起行程，随手关顶灯。
头顶光源消失，姜瓷有所察觉，她重新睁开眼，去看鹿行雪。
借着路灯光亮，车里忽明忽暗。鹿行雪脸时清晰，时又隐匿于暗处，瞧不真切-
第二天，星辰音乐学院。
“叩叩”，有人推门进来，“姜总监，休息会儿吧，没剩几台。”
姜瓷回个“OK”表情。
钱先生正和钱太太站在处说着什，姜瓷过去庆贺加道别，临走特地邀请他们：“改天起吃饭。”
钱先生：“这客气？”
姜瓷但笑不语，离场去和鹿行雪汇合。
车里开着顶灯，鹿行雪在后座上浏览往后几天行程。
瓷把酒杯放回侍应生托盘里：“
听见。”
她表情点都不吃惊，尤露怀疑地眯眯眼，下秒就甩开姜瓷手：“别告诉你早就知道鹿总已经结婚这件事？”
姜瓷：“确实知道。”
尤露跺脚：“你！”
垂在身侧手心紧握成拳，尤露气急败坏道：“你明知道鹿总有太太，看在鹿总面前……你就不能提醒下吗？出丑你也得不到什好处吧！？”
姜瓷放下咖啡，给鹿行雪回讯
助手小陈把纸杯递给姜瓷，咖啡甜香很快遍布这间小小琴房。
姜瓷：“谢谢。”
“不客气啊！”小陈摆手，笑着退出去。
姜瓷在琴凳上坐下，咖啡还烫，她吹吹，抬头往窗外看。
天高云阔，入秋之后G市气温转凉，阳光虽然灿烂却不炽热。现在是午后两点多，因为是假期，学校放假，校园里格外安静。
姜瓷上车，脱离人群，她松懈下来，小幅度转转脖子，轻轻揉手腕。
鹿行雪余光注意到她系列动作：“今天工作很累？”
姜瓷：“这两天在星辰音乐学院，整个学校里琴都要调整。”
鹿行雪：“……你个人？”
“不，还有两个助手。”姜瓷说着闭上眼，累天，又去看展，她现在只想尽快到家，然后舒舒服服地泡个澡睡觉。
姜瓷似笑非笑，明亮目光仿佛能照进尤露心里去：“你恼怒究竟是没有提醒你她有太太，还是她对你……”
不感兴趣？
尤露捂住耳朵：“啊啊啊啊啊！！”
她气鼓鼓地走，没过多久，姜瓷收到鹿行雪信息。
【鹿：要走，起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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