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行雪改躺为坐。
姜瓷倚着露台上
栏杆，看鹿行雪玩魔方。
鹿行雪手指灵活地
姜瓷说：“今天没有工作。”
鹿行雪弯
弯唇，对她笑笑，然后继续听姚助理汇报。
上午时间过得很快，吊针堪堪结束，庄阿姨就拎着菜来做饭。
姜瓷送走医生，去厨房转悠几圈，还是上楼。
房间里通往露台落地窗开，
张摇椅竖在窗边，鹿行雪躺在摇椅上，在玩魔方。
鹿行雪房间里黑乎乎，没有留灯。借着走廊上灯光与窗外稀薄月色，姜瓷踮着脚走到床边。
手上有些凉，她抬手贴住脖子，等体温捂热掌心，才小心翼翼去触鹿行雪额角。
高热已经退，鹿行雪侧着脸，睡得还算安稳。
和霍蓁蓁刚才那通视频，话里话外几乎都围着鹿行雪打转，当时只觉得是玩笑话，现在近距离面对着鹿行雪，姜瓷才有些微妙尴尬感。
她伸手把滑到腰际被毯往上拉拉，盖住鹿行雪肩膀-
着头鹿，鹿角昂扬，鹿眸清澈，然而脖子往下逐渐枯骨化，乍眼，有种红颜白骨味道。
“客人要求就个字：酷”，霍蓁蓁问姜瓷，“酷不酷？”
姜瓷：“挺酷。”
霍蓁蓁挤眼：“你要是喜欢，
可以给你也设计个，就看你是中意优雅鹿，还是霸道鹿，还是——”
“不，不喜欢。”姜瓷打断她，“为什
要纹鹿？”
她膝盖上随意搭张盖毯，裤脚空荡荡，露出纤细脚踝，赤足沐浴在阳光里，白皙脚背上印出青色血管。
秋风徐来，摇椅前后轻摆。
鹿行雪姿态慵懒又放松。
色块混乱魔方在她手中很快就排列整齐，鹿行雪眯眼，对着光线打量，下秒又把它打乱。
姜瓷走去露台，经过鹿行雪时，两人无声地交换个目光。
隔天，医生上门，解完昨天情况，又给鹿行雪扎针。
鹿行雪气色好许多，不再那病怏怏，甚至有力气处理公事，医生给她扎针时，她还在和姚助理通话。
姜瓷请医生去客厅喝茶等待，鹿行雪在后方：“姜瓷。”
姜瓷回头。
鹿行雪看着她：“现在不早，你今天不用去工作吗？”
霍蓁蓁：“你很适合纹鹿啊，把老婆姓氏纹在身上，卧槽这也太宠吧！如果是鹿总，得感动哭！”
姜瓷想象着那个画面：“鹿行雪只会认为疯。”
霍蓁蓁哈哈大笑。
结束视频，姜瓷把要留，要送分开装好。
时针指向10，她拉开房门，去看鹿行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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