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睁眼，别用手去搓眼睛。”封琛拨开颜布布
手。
颜布布
边啐水边惨叫：“水流进
嘴巴里
。”
“你别唱歌，把嘴闭上不就行？”封琛斥道。
待到颜布布闭上嘴，封琛又问道：“刚才哭多久？声音都变成这样。”
“好像也没哭多久，就是……咕噜……”
“所有人离开门口，回蜂巢。”
士兵们立即小跑去升降机，其他人也收住话头跟上去。
封琛牵着颜布布走在最后，颜布布却停住脚，对他伸出双手：“抱。”
封琛依言蹲下身，将颜布布抱起起来。
颜布布便搂住封琛脖子，依恋地将脸埋在他颈窝里。
。
那名开始和封琛系在条绳上领队士兵也拍拍他肩：“小子，有本事，看见那条大鱼拖着你往深水去，还以为你很难回来。”
封琛就着这话接下去：“那条鱼把拖走后，和它在水里搏斗阵子，它被打服，就骑着它回来。”
领队士兵：“……”
其他人震惊地问：“大鱼？什
大鱼？”
“知道，你别说话。”
冲完头，封琛又挤团沐浴露，开始给颜布布洗澡，颜布布用手指玩着泡泡，突然开口喊声哥哥。
“嗯。”封琛用帕子搓着颜布布背，嘴里应声。
颜
旁边有人看着他俩，突然感叹道：“你知道吗？刚才是你弟弟死挡着大门不让别人关，要不是他，你就回不来。”
封琛怔下，目光扫过那排水泥袋，声音很轻地回句：“知道。”
两人浑身都湿淋淋，回到蜂巢后便先去洗个热水澡。
热气氤氲隔间里，颜布布顶着满头泡沫闭着眼，嘴里哼着歌，嗓子还带着些哑。
封琛认真搓揉着他脑袋，又将他拉到热水下冲。
“足足有鲨鱼那大，但不是鲨鱼，看样子倒像是条大鲶鱼。”
封琛看向说话人，正是那名直挨着他，两腿拍水拍得像条鲸鱼人，此时正眉飞色舞地对其他人比划：“这大条鱼，先是六号车上人正在水里游着，突然就没，接着们就被拖下水。哎呀那叫个凶险，都以为死定……”
颜布布侧头听着，这才知道封琛原来差点被大鱼拖走，不由抽口冷气，伸手将他胳膊捏两下，似乎在确定他是不是真。
封琛察觉到他不安，便拍拍他肩，低声道：“没事，好好回来。”
于上校在旁沉默地听着，只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封琛，在更多人围上去时，他声喝令打断那些七嘴八舌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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