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啊……但是
知道。”颜布布说。
封琛看向他，挑
下眉：“你知道？”
“书里说，两个人有爱情，就想随时在
块儿，永远在块儿，不允许有第三个人
存在。”颜布布将两只手从毯子里伸出来，大拇指对对：“看电影里那些人，只要亲个嘴儿就成爱情，别人再没法掺和进来。”
他舌头有些大，但封琛还是听清楚，发出两声低笑。
颜布布看着他俊美侧脸，幽幽地道：“哥哥，想随时和你在块儿，永远在块儿。”
封琛见他好许多，便继续去做饭，颜布布翻腾会儿便盯着他看，又开口唤声：“哥哥。”
“嗯。”
“你以后会和别人结婚吗？”
封琛没想到他突然问这样问题，有些诧异地看过去：“为什
这问？”
颜布布说：“书里说，每个人都要结婚。”
布布开始唱首儿歌，封琛记得这歌词，当初西联军在蜂巢船上开办学校时，小班最爱唱这首歌。
“山坡上盛开着花朵，云儿下流淌着小河，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九年来，封琛从未听颜布布唱过在蜂巢船上学过歌。本来以为他忘记，不想他现在却首接首地唱，半句歌词都没有忘记。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黑狮和比努努早就躲出洞，封琛沉默地靠坐在洞壁上，任由颜布布扯动他裤脚，兀自沉浸在思绪中。
封琛神情不变，也没有应声，只不紧不慢搅弄着锅里肉块。
颜布布笑声，把毯子拉上来将脸盖住，瓮瓮声音从毯子下传出来：“们只差亲嘴儿，还差那点点，亲嘴儿后就是爱
封琛揭开锅盖，用筷子翻锅里肉：“胡扯，很多人也不结婚。”
“那你呢？你会结婚吗？”
“不知道。”
颜布布眼神有些迷蒙：“哥哥，那你知道什是爱情吗？”
封琛吹着锅里白气：“不知道。”
——直到感觉小腿传来阵凉意。
封琛有些无语地看着颜布布，看他虽然侧躺着，手里却在挽个线团，而自己毛裤已经被拆到小腿上。
“是蚕宝宝，要吐丝做茧子……是蚕宝宝……”颜布布边挽线团，边弓起身蠕动两下。
封琛将线团从颜布布手里取出来，去角落换条户外裤，毛裤和线团都塞进充气袋，以后补补还能穿。
颜布布裹在毛毯里翻来翻去，嘴里不停咕哝着什，倒也比开始安静不少。那像是喝醉似红脸蛋也在褪色，毒蘑菇作用正在消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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