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世间有
种美好
感情，叫做爱情。”颜布布在封琛注视下，结结巴巴地开始表白，“书里说过，两个人有
爱情，就想随时在块儿，永远在块儿——”
“这段你上次念过，接着往下说。”封琛又打断他，语气像是个不带感情考官。
颜布布拖着封琛在情侣卡座坐着，就是想借这个机会倾诉衷肠，但没想到这发展和他设想好像不太样。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在哪
“不对劲？
怎
不对劲？”颜布布问。
“想想，这种不对劲是从什时候开始？”封琛微微眯起眼思索，“……是从们准备去中心城开始。你在想什？告诉，你这些天到底在想什？”
封琛目光带着洞悉切敏锐，颜布布突然就心虚起来，声音飘忽地道：“就是想和你有那个啊……”
“有哪个？你是什想法，五十地告诉。”封琛双手环胸，“先坐好，不要这样歪着倒着，态度端正点。”
颜布布便规矩地侧坐着，双手放在膝盖上，肩背挺直。
近些，在他耳边说：“他们是在看隐秘爱恋。”
封琛没有再说什，只架起腿往后靠在沙发铁栏上，沉默地注视着前方原本是银幕位置。
颜布布将脑袋搁在他肩头上，轻声说：“哥哥，那天吃毒蘑菇，后来给你说忘记发生什，其实记得些。”
封琛不应声，颜布布自顾自闷声笑：“记得黑狮驮着回去时，在唱歌……山坡上盛开着花朵，云儿下流淌着小河——”
“说话就好好说话，不要说着说着就开始唱。”封琛打断他道。
“好，说吧，听着。”封琛放下翘着脚，也摆出个认真听姿势。
“那就开始啊……”颜布布清清嗓子，终归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便小声念道：“那个，就是，人世间有种美好感情，那就是爱情——”
封琛做个暂停手势，“等下。”他站起身，将根翘起铁栏压好，重新坐下后道：“你继续。”
“啊？哦，好吧，继续……”颜布布呐呐地问：“说到哪儿？”
“人世间有种美好感情。”
颜布布停下唱歌：“只是想告诉你，那天发生事，其实能记得好多。”
“嗯，那你记忆力很棒。”封琛手指轻轻敲着膝盖。
颜布布将声音放得更轻，像是耳语般：“记得给你说什是爱情……”
颜布布没有继续往下说，只观察着封琛神情。
封琛慢慢转过头：“颜布布，总觉得最近你哪儿有些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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