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外面
声音平息下来，颜布布竖起两道眉毛，声音放轻却很凶地问封琛：“你撒谎吧？现在营地里怎
可能有卷子？”
封琛云淡风轻地道：“
去军部借用
他们打字机。”
借用打字机……
颜布布眼神有着片刻放空，眼珠子也凝滞几秒。接着就开始双脚在床上胡乱踢蹬，张大嘴无声地悲愤嘶嚎，又坐起身朝着空气出拳。
封琛就那躺着，满脸惬意地看着他扑腾，直到比努努忍无可忍地锤击两下床板，见到没有效果后，又钻出床，怒气腾腾地瞪着他，他才慢慢停止。
“是吗？”颜布布惊喜地坐起身，又被封琛拉住躺下来。
“生日礼物你已经准备好？是什礼物？”颜布布迭声追问。
现在他们不是在海云城研究所，也不是在哨向学院，他就不信封琛还能给他出套卷子。
“当然是最有意义生日礼物。”封琛对着他微笑：“
套军事理论和向导基础知识卷子。”
“不可能！你怎还能出卷子？们都在营地里，你，你怎还能出卷子？”颜布布大惊失色，也没压得住声音。
礼物也只是个从期望到失望过程，也不会影响他年年坚持提醒。
“是个好日子，你刚过好日子。”颜布布给出明显提示。
“刚过好日子……”封琛转头看向他，声音低得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是碰见父亲老朋友陈政首？”
“不是。”
“那是因为撤离中心城时表现会荣获学院表彰？”
“行，睡觉吧，明天没事话就在家里复习，等着
“——这晚就别提卷子好吧？听到卷子两个字，本来都快睡着，立即惊醒。”其他房间传来别人声音。
“话说回来，中心城垮塌时候正在做卷子，刚好还差最后道题。那道题前天刚复习过，他妈就不能等答完再塌？”
“真好啊，住在营地真好啊，再也不用做卷子，至少三个月内不会做卷子。”
“你们睡不睡觉？今晚可特真够郁闷。”
……
“也不是。”颜布布扯下他脖子项链。
封琛将项链坠子从他手心里取出，塞回到自己衣领：“那想不起来。”
颜布布便对着他做口型：“生日……生日……”
封琛直垂眸看着颜布布，在他已经发出声音在念生日两个字时，终于没法再装下去，便道：“行……记得，马上就是你生日。”
颜布布立即笑得眯起眼，封琛又道：“其实不用你提醒，找就准备好你生日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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