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娇没让她动,自己抬手去端过茶杯,洗漱完之后又自己擦脸,直到宫人将水盆重新端下去,才出声问:“什味道这香?”
虞烨要笑不笑地看着她:“殿下好像还没回答问题。”
许娇学着她笑样子,点不惧怕地同她目光对上,轻飘飘地出口:“什问题?要不要再给你写个五百字小作文夸夸你,名字就叫《手技》?”
虞烨本意只是想问她身上有没有什很不舒服地方,没想到被许娇误会成自己要讨夸奖,愕然神色在眼中闪而过,旋即,她欣然颔首:
“不错。”
“醒?”
“感觉怎样?”
光听这冷冷清清声音,再看她这张冷淡脸,估计整个燕国都不会知道他们摄政王大人竟然在床事上能玩出那多花样来。
真是闷骚到家。
许娇盯着走到自己床前,俯身来关怀自己人,同虞烨目光对上,发觉她今日没怎束发,连衣裳也没有好好穿,倒是幅很悠闲样子,跟往常来东宫时候那阵仗气势截然不同。
许娇现在就是后悔。
非常后悔。
跟虞烨胡闹晚上后果就是第二天她连床榻都下不去,而且腰酸腿软,不过好在虞烨这小半年将她养不错,闹得那凶也没有染上麻烦风寒,约莫是因为清早时候虞烨让宫人端热水进来,替她将身上那些黏糊痕迹全部擦得干干净净,并且还将她抱在怀里用内力暖很久。
两人直睡到正午才起来。
许娇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开始还抱着在这件事过程中审问下虞烨,这想法真是太天真,她再理智终究也是人类,在感官愉悦到定程度,被逼到某种地步时候,真是不会想太多事情,所做切,都是为更多欢愉。
“很久没有考校殿下学习,不知文章做如何,明年春试可还要在殿上直接点状元。”
许娇
最不样——
是她看自己目光。
很柔和。
是许娇熟悉眼神。
她刚抬抬手,虞烨就唤人端水进来,手绕过她脖颈,另手轻轻扶着她腰,帮她起来,同时,并不假借宫人手,反而亲自拧帕子想帮她擦脸。
所谓询问——
最后自然也是不之。
但是无论许娇还是虞烨,两人都明白,这才仅仅是个开始。
……
虞烨本来坐在殿内看些必须自己经手奏折,瞥见床帏那边有动静,又转头去看另侧桌案上直用小火温着鸽子粥,顺手将奏章合上,她披着玄色袍子,朝着许娇床榻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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