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年其实并不喜欢被人碰,无奈他又头晕又四肢无力,压根没有反抗能力,dan不知道为什,靠近抱着他人会减缓他难受,归年索性放弃挣扎,想当然地窝在对方怀里不动。
归年头往边侧,脸贴上人胸膛,在旁人看不到角落,鼻翼轻轻动动,随后嘴角弯,低笑起来。
但归年没能这样很久,很
这话不假。
跟男生其他地方体温相比,男生额头确实要凉上不少,就好像刚才是段惊风幻觉样,事实上男生体温并没有烫到吓人。
段惊风心里松,正要开口说话,手却不小心碰到男生垂落下去手,再次感受到烫到吓人体温。
“这就……”
“真没事。”男生大喘气,额头上沁出汗珠,打断段惊风,妥协道,“实在不行,吃点药也可以。”
糕点,看起来甜,听起来更甜。
“那不行。”段惊风分会神,想也没想便拒绝男生提议,“生病就要去医院看病,不看病哪里会好?”
见男生表情痛苦,段惊风当他是怕打针,顿几秒后,不熟练地安慰说,“打点滴不疼,下子就好。”
男生却当没听见段惊风话,用点力攥住段惊风手臂,重复开始话,“不去医院。”
段惊风瞪他眼,被气笑,“都烧成这样还不去医院,你是想被烧成傻子吗?”
段惊风不说话,低头看怀里人。
男生不怯场,倔强地回望段惊风,大有他不答应,他就直盯着他看态势。
早在男生额头贴上来时,段惊风心里疑惑便散点,以为男生身上高温,跟害羞到极点时发烫耳朵样,实际上与发烧并无关系。
而他之所以没说话,无非是心里担忧降下去,原先没工夫注意点,又涌上来。
比如男生身上香味儿。
不怪段惊风大惊小怪,实在是他身边有这样例子,发高烧家里人没放在心上,最后去医院时已经迟,好好小孩直接烧没神智。
而现在怀里人身上温度,少说也有三十八度多,段惊风又哪敢耽误,只恨不得有瞬移本事,立马带着人到诊所。
原先还凶巴巴男生,被段惊风吼通,不仅没有生气,相反语气依旧软糯,只是声音低跟小猫叫似,强调道,“这样不是发烧,不用去医院。”
段惊风不接话,面无表情地看怀里人。
男生装作没看见段惊风冷漠,抬手攥住段惊风胸前衣服,借力弓起腰,将额头贴上段惊风侧脸,气息不平道,“你看,额头是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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