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归年实话实说，“哥哥从来没说过这样
话。”
闻言段惊风气不打
出来，没忍住捏
下归年脸，“那你还搁这儿跟
闹呢？”
归年又不傻，听完段惊风话，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是他误会，真相和他以为
归年直点头，肯定道，“就是你。”
段惊风觉得好气又好笑，“今儿来上学后都没回过家，哪有空惹你不开心？”
他本意是想和归年把事掰扯清楚，可时情绪激动，没太顾及到语气，所以段惊风话说完，原本就神情恹恹归年，顿时眉眼都染上委屈。
“晚晚哥，你是不是……”归年眼睛湿漉漉，“真不要？”
段惊风眼睛圆瞪，下意识要反驳，不过归年没给他开口机会，嘴像机关枪样，自顾自地说很多，“肯定是要送走，要不然哥哥不会这
跟说话。”
篮球场上人散很快。
时闻折拖着戴鑫去体育器材室还球，段惊风则牵着归年往边休息区走，见他眼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叹口气后，伸手抚抚归年眼角，替他擦掉眼泪。
“怎还哭呢？”段惊风打趣道，“再哭眼睛就肿。”
归年不说话，只是拽住段惊风手指，说什都不肯松开。
知道归年这会儿心思脆弱，段惊风也没挣扎，乖乖地让归年攥着他手指。谁知归年是个不知满足主，到最后竟然不满足简单攥手指，反倒用力抱着段惊风手臂，恨不能被段惊风揉进怀里似。
段惊风：“……”
“宝贝，咱有事好好说，别瞎猜行？”段惊风无奈地笑，温声和归年讲道理，“什时候说不要你？又什时候说要送你走？”
归年眨巴眼，仔细回想起来。
段惊风曲起手指，轻轻弹下归年额头，压着声反问，“是不是都没说过？”
归年皮肤又嫩又白，明明段惊风力气够小，但他额头还是显红，仿佛被人重击过。
如果现在是在家里，别说抱手臂，就算归年让抱怀里，那都不成问题。
可偏偏他们还在外边，四周还零散聚些看好戏人。饶是段惊风脸皮厚，也做不到被人当猴子样围观，更不想再次在论坛出名。
“跟说说出什事？”段惊风轻拍归年后背，语气是时闻折不曾听过柔和，“要是被人欺负，哥帮你出气。”
段惊风原本以为这次归年仍不爱搭理他，谁知道他话音刚落，归年便倏地抬头，眼神哀怨地睨他眼，嘟着嘴告状，“你。”
“啊哈？”段惊风不敢相信地指指自己，语气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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