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归年想会,还是决定当不知道,“没事儿。”
段惊风又不傻,自然知道归年这话不真,但知道归知道,归年不说就是他不乐意告诉别人,那他没必要再去追根究底,非打听个所以然来。
“没事就好。”段惊风看归年脸还红着,不由担忧地探探他额头,嘟囔道,“脸怎这烫?感冒?”
知道内情归年有点不好意思,理智告诉他要往后退,可被段惊风触碰实在太舒服,甚至连发|情带来难受都被消减不少,归年恨不得粘段惊风身上,又哪舍得推开他。
校长和其他几位领导见归年情绪稳定下来,纷纷松大口气,没急着把手头上事儿处理完,倒走出办公室,将时间、空间留给段惊风二人。
把手机撂,就想找个安静地方呆着,好平安度过发|情热。
虽然家里还有从那边带过来抑制剂,不过归年过个多月正常生活,他才不想受抑制剂困扰,难受点就难受点,大不咬牙硬抗。
谁知道归年刚下定决心,原先只打不通电话段惊风,反倒主动回拨个电话过来,语气温柔像他是他宝。
归年瞬间投降,拜倒在段惊风温柔下。
光隔着手机听到段惊风声音,就让归年那委屈,现在段惊风走到面前来,归年更是跟被欺负狠小朋友似,不顾旁边还有其他人在,像上周五似用力抱住段惊风,恨不能将自个儿缩成团,而躲进段惊风怀里。
“没感冒。”归年身体不听控制,像小猫撒娇似在段惊风怀里蹭又蹭,声音娇软得像刚结束完全标记Omega,“就是有点难受。”
闻言段惊风眉皱,正要劝归年去看医生,就听怀里人瓮声瓮气地补充,“你摸摸就好。”
“??!”段惊风脸地不敢相信,声音都劈,“你说什?”
归年头晕乎乎,已经有点听不清段惊风说话,全凭意志在回答,“
段惊风本就担心归年,现在见他还愿意亲近自己,自然是求之不得,当即紧紧搂住归年,边轻抚他背,边小声问,“不是来报道?怎变成这样?”
还没走近时段惊风就觉得味重,如今和归年间距离变为零,段惊风只觉得他被那股清香包围,自个儿都快变成人形水蜜桃。
但这股味道出奇好闻,段惊风迫不及待想要更多。
归年不想撒谎,更不乐意骗段惊风,只不过他要说话着实荒谬狠,若不是亲身经历过,他自己也不会相信世界上还有这种事存在。
他怕段惊风把他当另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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