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那样?是把他压在地上?还是……咬脖子???
无论是哪个,段惊风都觉得是在挑战他心理承受力。
不过不等段惊风想明白,归年就先步替他做选择,而归年做这个决定,也让段惊风脸红到脖子根,“动……动嘴那种。”
明明知道打抑制剂就会好,却还是宁愿承受发|情热带来痛苦,只为靠近段惊风时那瞬间身心舒畅。
“要不们请假?”段惊风担忧道,“去医院看看吧,总难受着也不像回事。”
归年说他难受,才不是为去医院看病,所以他听到段惊风话,想也没想就拒绝,“不要。”
“???”
可这回归年却不说话。
段惊风颗心全悬在归年身上,看他不乐意去医院,心里急要死,“那你要怎……”
归年忽然张嘴说句话,无奈他声音太小,段惊风实在没听见归年说什话,“嗯?你说什?”
归年羞要死,心说世界上肯定没有他这厚脸皮人,但害臊归害臊,心底渴望却督促着归年继续往下说。
“就是……”归年攥住段惊风手指,声音越说越小,“就是……像今天早上那样。”
这次归年声音也很小,不过段惊风听明白他说话,也正因为听清楚话内容,段惊风脸瞬间红成桃,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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