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比这次。
归年不过问为什,只是软声让段惊风轻松点。
段惊风原本还有肚子骂人话,被归年这拍,忽地所有不耐烦都消散得干干净净,甚至连带着刘迦浩声音都觉得顺耳多。
但段惊风还是不想和刘迦浩多费口舌。
“没气。”段惊风薅归年头发,“跟人逗嘴玩。”
时闻折是个大嘴巴,明明是件小得不能再小事,却被他弄得全班皆知,甚至还有外班人跑过来问他是怎回事,搞得段惊风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
但事实证明,没有最无语,只有更无语。
“……哈哈哈哈,没想到你也这幼稚。”刘迦浩笑像鸭叫,“感谢时狗贡献今日份好笑。”
段惊风无语到懒得说话,“怎?”
“就是没猜到你们都十七岁,怎还玩这种把戏,跟小学生似。”刘迦浩说,“而且时狗太贼,坑你都不带眨眼。”
人段惊风则脸沉默地坐在座位上,似乎并没把时闻折话放在心上。
段惊风确实没有太在意,因为他注意力全在归年身上。
虽然已经步入五月,庆州最近也常是大晴天,但穿起春季校服还是不太热,所以不少人仍穿着春季校服。
刚入学归年也不例外。
因而在别人看不见角落,归年过长校服袖子下,表面平静段惊风和归年二人,其实正偷偷在牵手。
才被段惊风凶顿刘迦浩,听到归年
被问上午赌注,都没时间和归年说话段惊风,现在就觉得太阳穴胀痛,股火憋在心里,快让他发疯。
“有事说事,没事就麻溜儿滚。”段惊风木着脸骂人。
归年在帮段惊风折衣服,闻言还以为段惊风在生气,连忙把衣服放,走过去握段惊风手,温柔地拍拍,用气声道,“晚晚不生气。”
归年跟段惊风差不多,也不怎会安慰人,因为在他过去十几年生活里,没出现过让需要他安慰人,更没有可练习安慰对象。
但归年也不是完全不会安慰,相反他安慰起人来十分有特点。
归年攥着段惊风手指,跟没安全感小孩似,不停地玩儿段惊风手指。
“段哥你不急?”见段惊风神情淡然,华霄开始不淡定,以为他押错注,“老时他都找人块赌,你也该动起来啊!!!”
段惊风没急着回话,倒是侧头去看归年,在迎上归年纯澈眼神后,他笑着挑下眉,看似漫不经心地开口,“归小年能信你吗?”
归年先偷偷在袖下挠挠段惊风手心,才抿嘴笑道,“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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