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年情绪开始起伏,空气中蜜桃香有在变浓,他心疼这样归年,便不断地亲吻他脸蛋,无声安慰归年。
“alpha和omega都是有信息素,而却是个信息素过敏人,闻不得任何人信息素,不管是alpha还是omega,都会让生理性不舒服,严重时还会休克。”段惊风吻很轻柔,归年被他亲直哼,“犯过几次病,家里人被吓到,说什都不肯让去学校,因为那样不确定性实在是太大。”
“后来呢?”
“他们疼,还是去。”归年笑下,凑过去亲段惊风嘴巴,“然后又晕。”
“……”
事。”段惊风道,“点都不解你。”
段惊风自认为他说这话语气再正常不过,不想听在归年耳里,却平白多几分委屈,顿时归年心就不听话地犯起疼来。
“哥哥想知道哪些?”归年顺口问句,后又自作主张道,“要不还是从头开始吧?”
段惊风没接话,把时间留给归年。
归年忍会,还是不太习惯背靠段惊风坐,于是在说话前他转个身,双臂环住归年脖子坐好,才理清思路跟段惊风说起那些他不知道岁月。
“这是最后次因为这事进医院,再然后就……”归年不满足浅层接触,哼哧着要段惊风张嘴,“到哥哥身边来。”
归年粘人很,撒起娇来段惊风完全拿他没办法,更别提现在索吻归年,段惊风自然只能笑着让他如愿以偿。
两人抱着接会吻,在
“家在宣城,挺有名望,是家里小儿子,上面有个哥哥。跟不同,他是alpha,从小就很优秀,”说到这里归年停下来,侧头亲段惊风口,“不许你觉得他好,也很厉害,成绩直是班上前几。”
段惊风被归年突然来醋意砸无奈,干脆擒住归年后颈接个绵长吻,免得水蜜桃味年年变成酸柠檬。
“小时候其实还挺正常,没有什毛病,”归年被亲服服帖帖,声音都软下来,“但八岁后就慢慢变不对劲,爸妈那会儿很着急,经常带各大医院跑,希望能治好病。”
段惊风不知道归年哪儿不舒服,闻言心沉沉,“什病?”
“医生也不知道,就说……让以后少出门。”归年不愿意回忆那段日子,毕竟实在是太苦,他才不乐意让段惊风存有这悲伤记忆,“后面就不怎出门,就算出门也要全副武装,比正当红明星还要排场大,但就算这样,还是会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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