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境不允许啊。
成天与群舞刀弄枪捕快待起,吟诗给他们听,不如教他们唱套马杆汉子。
“诗名呢?”许新年问道
忘记。许七安脸色僵,“这首诗是有感而发,没有名字,你将就着想吧。”
早饭吃完,许新年从后院牵走父亲爱马,匆匆而去。叔侄俩在院子切磋,点到即止。
“原来宁宴才是们许家读书种子啊,”许二叔高兴坏,眉开眼笑:“早知道当初就让你读书,辞旧习武。”
婶婶不服,张张嘴,却说不出有力反驳。
不,那样话,文不成,老二武不就许七安深知原主是个学渣,读书纯粹是浪费时间,不如辍学工地搬砖那种。
许新年也不是练武料,指望个细皮嫩肉奶油小生撸铁?锤炼体魄?
“不过啊,这是宁宴写诗,听过就算,辞旧,你不可据为己有,非读书人所为。”许二叔说。
咧嘴:“他娘,怎听着有种毛骨悚然感觉。”
婶婶心里不服气,却认同丈夫话。
诗词力量就在于此,是种心灵上震撼,即使不会写诗人,不懂平仄规律,但读到传世名作,仍旧会不受控制头皮发麻。
这种感觉,许七安以前念书时,经常被语文课本上首首传世名作所震撼。
“千里黄云白日曛,北风吹雁雪纷纷,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
“不错,身手又有进步,想再进步,只有踏入练气境,只是气机需要天地交感才能诞生。”许二叔接过仆人
许新年‘呵’声,不屑回应父亲,他是那样人?转头对许七安说:“这首诗借用用,会说明作诗之人是你。”
作死之人是许七安微微点头:“去吧,拿着它去装人前显圣。”
读书人事,当然是人前显圣。
这首诗本来就打算送许新年用来结交人脉,署名是谁,他倒不是很在意。
又不是混儒林,诗词对他作用其实不大,这也是他个月里没有用诗词来人前显圣原因。
许新年情不自禁站起来,脸上涌起两抹激动红晕,这让本就清秀绝伦他显得愈发娇媚。
竟是如此佳作!
他虽不擅诗词之道,可作为读书人,谁不向往斗酒诗百篇,听到好诗好词,也会忍不住击节而歌,热血沸腾。
“你何时会做诗?”许新年目光死盯着许七安,眼神是明亮,震撼,疑惑。
“何时说过不会写诗?”许七安笑声:“启蒙时做诗,能代表现在?向来是颇有诗才,只是不表现出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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