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觉得这名字有些熟悉,似乎听谁提起过这个名字,只是没有记在心里,所以回忆不起来。
如此大才,在长乐县衙当名快手,过于屈才,即使只会作诗,也够本宫养在府上,当位幕僚长公主心中思忖。
书院学子们立在远处,观赏着长公主绝美面孔,她美就像遗世独立雪莲,那股华贵之气,令人见之忘俗。
“他人在何处?”长公主清澈眸光扫过人群,款款凝视。
“游山去。”陈泰道。
诗,确实是好诗,不说传出去后名声大噪,将来也有极大机会流传后世。他俩为名声而争执,倒也情有可原等等,他们刚才对隐瞒是什意思赵院长面皮抽。
他正要说话,眼角余光瞥见长裙曳地,气质冷艳华贵长公主款款而来。
当即咽下想说话。
长公主清丽眼波流转,矜持微笑:“两位大儒是什诗起冲突?”
张慎与李慕白连忙作揖行礼,“只是首劝学诗罢。”
听到他们谈话众学子,时间陷入极大震撼中,他们终于知道这首劝学诗是谁作。
长公主目光旋即转向矮墙,美眸中绽放异彩:“好诗。”
顿顿,口唇轻启:“这首诗是何人做作。”
张慎硬着头皮:“是老夫学生嗯,《绵羊亭送杨谦之青州》也是他所作。”
“那位长乐县衙快手?”长公主眼中闪过异色。
“他叫许七安。”李慕白回答,补充句:“也是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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