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晚,在匆匆回谢府路上阿来面要谨防流民,面又心急如焚。心中不断祈祷能在府中看见安好四姨,千万别出事。
。
完完完!
阿来心里大叫不妙,又沿着小路滚下山去。她这满身泥泞头杂草,路上歧县百姓见都绕着走,显然是将她当成及锡来流民。
到王家巷口,还未等上前叫门就被两位护院给叉出去。
“不长眼瘟骚奴,竟敢来此撒野!”
阿来顾不上摔疼屁股,连忙爬起来叫住他们:“不是及锡人,是谢府花匠!”
听到阿来歧县口音以及谢府二字,两位护院顿住脚步回过头来打量她,问道:“谢府花匠怎这副鬼样子?”
阿来急切道:“小仆随府中四姨出来敬香祈福,在桃源寺分开时四姨说要来拜访贵府夫人,小仆来路上遇到流民才扮成这副模样。敢问二位大哥,家四姨可曾来过?”
两位护院相互看眼,摇头道:“流民闹城大家都躲起来,谁还出门寻灾祸?今日没人来访,更不曾见到你家四姨。劝你还是回府里问问吧。流民在北城生事,你家四姨可能已经回府。”
听见两个护院话阿来如遭重击,脑子阵阵发胀。如今最后丝希望只能寄托于四姨改主意真早早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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