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也是看得开人,很快改换思绪,安慰起骁氏来:“不说这些陈年往事,外面那两个是谢公安排吧?到底是他亲骨肉,瞧们阿来这俏模样多俊,估摸着谢公这是要让阿来认祖归宗,你们娘俩也算是苦尽甘来……”
骁氏笑笑没说什,把话题引去别方向。
东叔个林大娘个,虽偶尔让人无奈,但都是对她们母女好好人,阿来铭记在心。
这次救她们还有个人……
天气越来越冷,她摸摸腰间粗布带里那枚银铤,打算给直不舍得买袄子阿母挑件暖和棉袄,舒舒服服地过完今年冬天。
甜甜地笑道。
“哎!乖孩子!那个……你阿母在屋里不?”
“在呢。阿母!东叔来看你啦!”阿来往屋里喊,东叔老脸发红忙阻止她:
“别叫别叫,你阿母腿不好使,别让她走动,……”即便大聿民风再开放,男人进女人寡妇房门还是个忌讳,更何况骁氏和谢公关系敏感,这会儿又有谢公人守在这儿,东叔没这胆子进去,就在外面搓手,“,也不进去。跟你阿母说,好好休养,有什脏活累活就叫,有在定不让你们娘俩受苦!你东叔没什本事,身上力气最多!”
东叔越说越豪迈,阿来嘴角抽抽,略尴尬地再次道谢。
东叔走,浣洗房林大娘也来看望她们,进门先叹声,将带给阿来母女面饼往桌上放,立马拉着骁氏道:“这回可真是吓死,还以为你跟阿来活不成!”
林大娘早年丧夫丧子,个人在谢府里过十多年,当初骁氏刚来绥川时候因战乱受重伤,还是林大娘给救到府里来,之后骁氏留下打杂也是她为其求情结果。骁氏之伤养许久,直到阿来出生之后才渐渐好转。
林大娘坐在床边握着骁氏手,又说起十三年前事。说当年她们相遇说这些年患难与共。阿来站在旁听着,果然,林大娘又开始念叨她对不起骁氏,要不是她将骁氏带到谢府,骁氏也不会被谢公……
骁氏听得头疼,赶紧阻止她不要再说。背后议论谢公这事要是被人听去可是要吃大亏。
林大娘自己身世凄苦,对旁人常有恻隐之心,就是这恻隐之心有点儿泛滥,旦开启哭哭啼啼大水闸谁也阻止不它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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