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叔死?”很明显阿熏也不太相信谢府最得力车夫东叔会因酗酒而死,她脸色变,似乎想到什可怕事。
“姐姐,你想到什吗?”
“嗯……”阿熏犹豫下,想到阿来对她如此坦诚毫无保留,她也实话实说,“东叔死得太过巧合,孙明义刚被治罪谢家就死人,而且还死得蹊跷,让人不得不怀疑是否与孙明义余党有关。”
被她这提醒阿来也想起孙明义被押解离开时他主簿高喊要为其报仇事,不免担心起阿熏往后境地。他们竟能突破谢府重重护卫杀人于无形无声,说不定是江湖上高手。
“女郎。”外头响起车夫声音,“前面就是雪山。大雪封住道路,车过不去!”
后马蹄声渐弱,她终于将匕首收回点。
阿熏挺直许久身子总算能放松些。阿来帮阿母手掌伤口处理好之后,默默从包袱里再抽片止血膏药递给阿熏,阿熏接过后轻声说句“谢谢”。
阿熏不曾对她这般客气得像个外人。
阿来鼻尖酸酸,没想到世间之事竟有这意料之外曲折。她想要离开谢府也是为他日能有番作为以报阿熏恩情,谁知还未踏出半步就让阿熏受伤。如今别,他日阿熏再想起她时会是怎样心情?阿来愧疚不已。
骁氏哪里不知阿来对阿熏姐妹之情,如今局面也是她所料未及。暂时脱离谢随山追击,骁氏不免思考起个问题——东叔怎突然就死?前几日来送土人参时候身体还很硬朗,能说能笑,几天不见竟阴阳两隔。听谢家家奴话中之意东叔死于饮酒过量,这更教人怀疑。东叔常年赶车走得都是山野险路,稍有不慎便会危及性命,骁氏知道他很少饮酒。更何况第二天就要远走洞春,前晚又如何喝死房中?
“行,就到这儿吧。”骁氏拎上包袱准备下车。既然阿熏车过不去,谢随山马也难走。这时还得依靠自己残破双腿方能脱险。
“你们要进雪山?”
骁氏没回答她。
阿熏本想提醒,现在雪山中积雪甚厚,不小心就会迷路,要是
“你们想往哪里去。”
骁氏思绪被阿熏问话打断,阿熏贴上止血药贴,已无大碍。
“往南走,到前面那座山麻烦将们放下吧。”骁氏已无杀意,阿熏问道:
“到底发生什事?你们为何要走?”
阿来见她阿母没回答,便壮胆子主动跟阿熏说流民事谢府态度让她和母亲心寒,这才决意离开,并将离府计策与东叔之死巧合并坦诚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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