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她偏居耳室时思念阿母睡不着觉,午夜之时万籁俱寂,她细细回想着阿母曾经教导过点点滴滴,将金蝉刀在指尖飞速翻转,练就更快手速。
起床习武之时,常会听见主室内传来靡靡之声,那是越氏阿椒声音。
阿椒声音听上去是痛苦,却又带着奇怪欢愉和纵情难抑。走近听,床架摇晃之音和撞击水声不断。
甄文君大致知道他们在做些什,他人御女之术本不该窥视,可十二三岁正是对人间欢情最是好奇之时,她明知不好却也挪不动步子,双腿被阿椒娇柔得能滴出蜜汁般声音粘在原地,从她声音里能够判断出此时她被纵横把握到何种地步。
此事之后甄文君躲阿椒阵子,直到阿椒送她《天地阴阳交融大乐赋》和《玄女经》给她,让她熟记其
下来把她双手捆住,轻松地解开她衣衫。甄文君用尽余力想要把她从身上弄下去,可惜未能成功。毒素淤积在她胸口,气急攻心之时甄文君忍不住呕出大口血。
呕血之后更无气力。阿椒见她逐渐发育胸口起起伏伏,连带着两个月前烙在锁骨处新月“胎记”起浮浮沉沉,这才发现每日让她服食珍珠粉确有效,活生生将她肌肤雪亮层,看上去细腻如玉。
唇瓣上还留着浅浅道血迹,甄文君抵抗不过便将目光移向别处,不去看这*猥下流越氏。阿椒看她气夯胸脯却又无可奈何模样反而挨得她更近,几乎要吻上她唇。甄文君领悟她意图,死死咬着嘴唇,将嘴唇咬破也绝不松口。
阿椒直起上身,从上俯视甄文君此时姿态,好番让人心神荡漾春景。
“天下男子最爱女子无非有二,其倾国倾城之色,其次咏絮扫眉之才。而最能撕开他们心扉还属床笫之间半推半就,撩云拨雨时情态尽现。”
甄文君用眼角扫她眼,嘴角露出轻蔑又勾人笑意。
“孺子可教也。”阿椒满意地从她身上下来,夸赞番后便离去。甄文君起身将衣服合拢,思绪澎湃许久才慢慢平息。
无论是江道常还是越氏阿椒都不是寻常角色,两人都是暗道阴策高手,只不过擅长领域有所不同。他们绝非绥川谢家人,这点更加证实甄文君设想。此事涉及庞大朝堂斗争,她只是步探路棋子,谢家更是傀儡。
想到这点,她更加忧心忡忡,本就复杂而凶险前路变得极其难测,每步错误选择都有可能致命。她不能犯错,需要提起十万分精神。
她不知道和自己住在处这对男女到底是什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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