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计也是个小娘子,是胥公徒弟,行走在外穿男装比较方便。”
“这样……”她看着仲计水汪汪黑漆漆装满十足认真眼睛,这衣服也是很难脱。
“小娘子为何如此拘束?究竟是脸皮重要还是胳膊重要?瞧你这伤势若是不好
灵璧轻轻摇摇头,用只有那郎君能听到声音道:“直都盯着她,她应该没机会通风报信。更何况她也受重伤,险些丧命。”
郎君道:“们护送你们回去吧。”
回到宅院,暗卫全部消失,倒是来位老者。这位老者身材矮小却步伐如飞,雪白胡须之上张红润气血充足脸每时每刻都带着笑意,不过头顶上只有几根稀疏毛发,看上去已过耄耋之年,状若神仙。他手里提着个木箱,身后跟随位小童,上来看灵璧眼道:
“你不过些皮外伤,外敷些膏药不出十日便无大碍。只是这位小娘子断骨头,需调养些时日。”
灵璧道:“有劳胥公。”
起来。
“女郎呢?”灵璧问道。
“女郎还未回陶君城,她很安全。”
灵璧再问:“那些刺客可有抓到?”
“十五人死十二人,抓到两个服毒自尽,还有个跑。”
“你家女郎可回来?”
“女郎行踪向来不与说。”
“好好好。仲计。”
老者身旁小童响亮地应声,将木箱打开,取出药和几块薄薄木板。胥公走出屋门,小童对甄文君道:“请娘子脱去上衣,为娘子接骨。”
甄文君见这已经是个半大小郎君,怎好意思在他面前宽衣。为难地看向灵璧,灵璧笑道:
“竟让他跑?可知对方是什人?”
这郎君短短句话实在跌宕起伏,直到最后半句时甄文君才松口气。幸好这些暗卫向来紧跟卫庭煦,卫庭煦走灵璧这儿空虚,而马场在陶君城郊外,城内游侦也距离甚远,否则豁嘴之流再奇袭也伤不着灵璧,而她也没有机会将消息传出去。幸好幸好,希望跑掉就是豁嘴本人。
那郎君道:“看他们拳脚路数应该不是江湖游侠,看不出门派,也有可能是故意隐藏身份。”
灵璧冷笑:“肯定是谢家派来刺客,他们以为马车中坐是女郎。”
“可是今日马场之行他们如何得知?是谁透露风声?”那郎君将目光转向默默无语缩在角落甄文君。甄文君没看他,用余光发现他审视,心里忍不住大呼冤枉:这回真不是!你们不若好好检查番马场里雇来都是什人!早就被谢家混入*细还不自知,却怀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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