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在屋内谈便是个时辰,院里人都等疯,差点拽王家
尽。况且……”卫庭煦直视李延意双眼道,“在殿下应天受命,成为古往今来第位女帝之前,首先要做便是大力提升女性地位,如此来殿下掌权之路才能走得名正言顺。”
尚书令道:“话虽如此,真正实施起来却是困难重重。且不说当下大聿妇女虽不再困于深闺,但在外抛头露面总归是会惹来闲言碎语。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但是现在大聿女性之中能有殿下之才,卫女郎之谋者毕竟还是在少数,如谢氏阿歆般天生奇力用兵如神年轻将才,也是凤毛麟角不可多得。这七百五十万女性中可有千分之能用?老臣不得不怀疑。到时候兵将征不上来反而打草惊蛇,让李举和谢扶宸有所防范,甚至有可能以此为借口治殿下个意图谋反之罪,当真得不偿失!”
李延意认真想想,“嗯”声道:“令君言之有理。子卓,此事不是不可办,但是咱们不能放在明面儿上办。你去寻觅些可用将才,像阿歆样,以大族部曲身份征入军中,若是当真能干便多加留意。征兵事还要继续操办。若是大聿之内征不到兵,大可征调属国兵甲。属国无人话就在宿渡征就在呼邬征!只要手中有军饷有官有爵,不信他们不来。若是不来,便将南崖商贸之路全部封锁,让他们货无处可卖!说起来,子卓,你孤立姚氏之计果然收到奇效,你看看这是什。”
李延意在案几上翻通,找到张精致帛书,丢给卫庭煦,哈哈大笑:“姚唯老儿生怕因为谢太守事与他算账,将他女儿和谢太守合离书都送到这儿,带着三大箱珍宝,连那颗他阿父藏五十多年宿渡夜明珠并进贡。这胆小鼠辈竟是前任尚书令,笑死本宫!”
卫庭煦将合离书展开,满意地品读之后递给其他人,众人看过之后纷纷大笑,笑过之后继续讨论春耕之事。
甄文君发现李延意这几个谋士都不是只会趁风使柁之人,有何想法或发现不妥之处便会直言,相互添补,难怪能够压天子头。
“对子卓,阿燎那事儿办得如何?”李延意说得渴,拿起茶碗咕嘟咕嘟地大口喝起来。
“前几日阿燎传信来说已经办妥。”
“好!既然如此三日之内结束南崖事,之后立即启程前往绥川!”李延意是个相当急性子之人,说完她便站起来就往外走,行人也都跟出去。
“子卓!今日所有送礼之人你都要好好记下!他们都是大聿功臣!”李延意说着亲自推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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